第43章 第四十三章_前太子妃被迫上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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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距离祁风会的一场风波已过去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来,朝中众人纷纷夹起尾巴做人,生怕触了帝王的眉头,如卢家一样引来雷霆之怒。

  南祁果然只闭门思过了十五日便被放了出来,而后这半个月来,皇帝却像是盯紧了他似的,不断地能找出他办事的差错来。

  每每宫中传来消息,必是太子今日又被皇帝斥责。

  顾霜期间去探望过南祁一次,却见他心情不错,还不断与她逗趣,好似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她好言相劝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南祁却神神秘秘地让她等着看,不久皇帝就会有动作。

  她再追问下去,他却闭口不言,十足的吊了她的胃口。

  南祁这边不慌不忙,她也没闲着,让星湛帮她请了一众写手,写了数个版本的话本子隐晦地描述祁风会山崩之事,其中故事有真有假。

  有的版本照本宣科的说南祁因为不诚心引来山崩,有的版本颇有条理的暗指恭亲王在背后作祟,有的版本耸人听闻,指桑骂槐的说渊云才是这幕后黑手,妄图颠覆朝政,还有的版本更加离谱,暗示当今天子因为在娲瑜神殿中对娲瑜起了男女之心,亵渎神像,而导致娲瑜震怒。

  在这些话本子里,对于此次山崩,各种推测应有尽有。而后她又找了不少书商推广,使这些话本在民间流行起来。

  这些话本子一经发布,一下子就将池水搅混了,一时之间民间“阴谋论”丛生,各有各的推测,对于官家的说法,却都不那么相信了。

  她去见南祁的时候,很显然南祁也听说了此事,还专门命人买了几册,美曰其名,要与始作俑者一起赏读。

  两人在书房里你一句我一句,一边读,一边笑得不可自抑,花枝乱颤。

  而另一边,濯日和星湛都有消息传来。

  南燧因为炸山的事被宋九织甩了。

  她读着濯日的来信,细细评读着这劲爆的八卦。

  在皇帝下旨圈禁南燧之前,他最后一次去宋府看望宋九织,似乎是想要为她留下些人手,多加看顾。

  南燧在大难临头之际,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的情人,不得不说,是个痴情种子。

  怎料,在宋府迎接他的,不是宋九织如春风般的安慰与不舍,而是响彻天际的两个大耳光。濯日说,这耳光之响,就连屋外的丫鬟仆妇都听到了。

  很显然,宋九织是知道了南燧拿她的设计去炸山,还险些将自己陪在了里面。

  “我以为将军在边疆保家卫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却也要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宋九织看着南燧一字一顿:“道不同,不相为谋。”

  南燧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赶了出来。

  随着这消息传来的是一幅插画,画上一只湿淋淋的落水狗,被旁边的与宋九织神似的姑娘痛扇耳光。

  她瞧着这幅画,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而另一方面,星湛也有了消息。

  南燧在南塞的时候,认了一个师傅。他那身武功,应当就是这位师父所授。

  至于这位神龙不见首尾的师傅究竟是何方来圣,星湛还在继续派人查探。

  总的来说,祁风会之后的这段日子,顾霜过得十分舒心。没有人明里暗里使绊子,东宫那位阎王也没再发过疯。

  生活是如此美好。

  这日,她正在老太太的奉安居里跟着学如何看账本,却见管家快步进来通报说太子殿下来了,丞相请老太太去前厅。

  老太太本让她跟着一起去,但是却被管家一脸微妙地拦了下来,说是太子殿下与顾家二老有要事相商,请她回避。

  顾霜一听,差点儿气笑了。

  他炸山她都见过了,还有什么要她回避的?

  然而老太太却从话里听出了点儿门道,脸上表情有些不对劲,嘱咐顾霜先在奉安居等着,莫要像平日里一般去偷听。

  她听罢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原来老太太早就知道了。

  她和顾铭都有这么个坏毛病,若是家里来什么人在前厅议事,两人便喜欢搭起伙来去听墙角八卦。

  两人还算有数,因为顾丞相从不在书房以外的地方与人聊机要之事,在前厅议的,全是一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小事,什么太尉家的公子在红楼与人争风吃醋打起来闹到了大理寺,又或者是城中哪位官家小姐要议亲,便有夫人找上老太太打听一二。

  两人素日里听得畅快,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成想老太太早就门儿清,只是未与他二人算账罢了。

  她从花月楼里等了快一个时辰,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老太太身边的贺玉姑姑来了,说是老太太带话给大小姐,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还商议不完,老爷和老太太与太子殿下便在前厅用膳,让她不必等着,先回霆霜阁去将午膳用了。

  贺玉姑姑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似是带着喜气,却让她更加好奇,南祁究竟来做什么。

  她向锦翎使了一个眼神,锦翎心领神会,与她一唱一和,想要从贺玉姑姑嘴边套些话出来。

  然而任凭她俩旁敲侧击,贺玉的嘴却是严实得紧,令她半点儿消息都套不出来,只得老老实实的回花月楼。

  这一等,便从天亮等到天黑,才终于在明月高悬的时候等来了翻窗而入的南祁。

  “表妹在看什么书,那么有意思?”南祁在琉璃窗外的时候便看到顾霜躺在美人榻上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侧影分明。

  顾霜对于南祁翻窗这一嗜好已经是见怪不惊,她将书合上在他面前举起晃了晃,道:“鸣峰先生新作《雪华斋》。”

  这书不知为什么,她越看越上头,艳俗中带了些清新,狗血里又满是苦涩现实。

  她以为这书的男女主人公是雪华斋的女主人和她武艺高强的贴身近卫,却没成想,这故事才讲了一半,这近卫就被这女主人的父亲设计打杀了。

  南祁走进来的时候,顾霜正看到这近卫在一个雨夜负了重伤,被拦在雪华斋外,他浑身浴血,想要回去见女主人最后一面,却被斩杀在离门口一步之遥的地方。

  她想象到那一幕,看得眼眶泛红,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南祁看着小姑娘眼睛有些红红的,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眉头微皱,出声询问,却不料得到的答复是看故事看哭的。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人,打趣说道:“孤以前不知道,表妹原来还有如此悲春伤秋的一面。”

  顾霜看着南祁那张满是揶揄的脸,一时间什么悲伤情绪都被破坏殆尽。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殿下大晚上不睡觉,到我这儿来,有何贵干?”

  “孤白天来找丞相和老夫人商议婚事。”

  南祁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认真,一时倒叫顾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手不自觉地攥住了手旁的靠枕,垂目“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屋内气氛很是旖旎又尴尬。

  半晌,她才再次开口,佯装自然地问道:“定下什么时候了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轻松,要不是她四处乱飞的小眼神,南祁都快要相信她对此事一点儿都不上心了。

  他知道她平日里一向爱憎分明,又豁得出去,说一是一,极少有口不对心的时候。

  他稀罕她这一点稀罕得不行,但是现下她的这副小女儿忸怩之态却也出乎意料的也令他心生欢喜。

  他没忍住,一只手覆在了她攥着靠枕的手上,温声道:“初步定在了明年。”

  依照皇帝的意思,婚期定在了第二年年尾,对此,顾丞相与老太太虽然心中不舍,但是也没有拒绝。然而具体时间还要请季大人算过才是。

  南祁今日来找二位老人也是为了彻底定下此事,这样在顾霜的成年礼后,婚礼的准备工作也可以陆陆续续地开始了。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

  木已成舟,她对此心里也有准备。

  况且,她不是还答应了这阎王要陪着他的吗?

  “我今日来,还与丞相和老夫人商量了一事,他们说你同意了就行。”

  顾霜抬起头来有些好奇地把他看着。

  “父皇派我去西商办事,我想带着你一道。”

  她听见这话愣了一下,自然而然的问道:“皇上交代殿下所谓何事?”

  “这是皇室机密,你答应了,我才能告诉你。”南祁一脸无辜。

  顾霜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糟心玩意儿又开始作了。

  她向南祁扯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道:“那还是算了吧,既然是皇室机密,臣女还未过门,名不正言不顺,还是等下次吧。”

  说罢就又将身旁的书展开,一副请好送客的模样。

  南祁见状,未做言语,却是往前两步坐在了她的美人榻上。

  她被他突然上前的动作惊得一怔。

  他还要耍流氓不成?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南祁并未作出任何有侵略性的动作,却是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拽住了她的袖口。

  他垂下眼帘,似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低声喃道:“表妹在山上答应了要长长久久的陪着我,不能说话不算话。”

  说这话的时候,他故意低下头去没看她,两只手好似十分不安的绞着她的袖子,那样子活像一只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委屈地在主人身边打转,却不敢近身,深怕惹怒了身边人,便真的不要他了。

  太子殿下撒得一个好娇。仟韆仦哾

  顾霜看见他这幅样子,顿时觉得鲜血倒流,直冲脑门儿。

  这还是她那个杀人不眨眼,表里不一,诡计多端的阎王吗?

  前两天还是桀骜不羁的狼崽子,怎的转眼就变成了忍气吞声的小奶狗?

  这突如其来又明明白白的撒娇瞬时攻陷了她的心防,让她立刻就想缴械投降。

  敌人诡计多端,她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尽管她的心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但表面上仍是岿然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南祁,一言不发。

  南祁见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起来。他抬起头来,又凑近了一些,抿了抿唇,眼中带着委屈,轻声道:“阿霜,西陵路远,我孤身一人上路,难过得紧,你就当疼疼我,可好。”

  一听见此话,顾霜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心却颤得厉害。

  她明知南祁这是故意的,但是却生不起一丝气来,只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敌人来势汹汹,她真要顶不住了。

  然而看着她这副模样,南祁却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袖子。

  正在她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却听见他话锋一转,道:“阿霜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吧。我之前受了伤,又被关了禁闭,还没好完全。本想路上有你作伴,也不算难熬。但是你既然不想去,那便算了……左右我没人疼。”

  最后这声“没人疼”是南祁低喃着说出来的,这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却仍旧清楚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顾霜心中最后那点儿坚持被他这一招以退为进击了个粉碎。

  这狗东西一定是故意的!

  他背上那点儿伤,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本就没什么大碍,那日晕倒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养了这么些天,早好了。

  虽是如此,但她想起那日在山上,想着他虽叫着她一起去死,却在山崩来临时将她护了个严严实实,便不自觉地又将心偏向了他。

  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用这些莫须有的伤引得她同情,她还是可耻地心软了。

  半响,她咽了咽唾沫,冲着他视死如归般的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她心中自暴自弃地想着,自己这辈子本就没有多少的同情心,大概全都用在这阎王身上了。

  南祁听到这个“好”字,脸上那点儿委屈顿时烟消云散,笑得比春花都灿烂。

  在山崩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小姑娘看着好说话,实则倔得很,且吃软不吃硬。若把她惹急了,她连他这个太子都敢杀。

  然而她心却终是向着他的,不但没弄死他,反倒还为他疗伤,喂他喝药。

  如今,他撒撒娇,她便明知他是故意的,也答应了。

  这世上终于有一个人将他放在心上,关心他的喜怒哀乐,纵容他撒娇耍赖。

  这个认知让南祁欢喜得不可自抑。

  他一把将人搂进怀中,却怕吓着她,只暗声哄道:“孤就知道,表妹最疼我了。”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阎王屡次三番地抱她,所以她现在对于被南祁抱在怀里这件事已经十分自如,好似是寻常喝水吃饭一般。

  她反手搂住南祁的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低声问道:“现在殿下可以告诉我,皇上派你去西陵所谓何事了吧?”

  顾霜此时看不见,然而南祁脸上扯出了一个极为讽刺的笑,道:“父皇说,他年岁已大,想要子女在近前,以享天伦,因此,特地派孤这个长子代他去接二皇子南宸回宫,承欢膝下。”

  南祁的声音像是惊雷一般在顾霜耳边炸响,惊得她退出了他的怀抱,一把抓住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确认道:“皇帝派你西商陵接二皇子回京?”

  南祁看着她这张诧异的脸,点了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有些认命地自嘲道:“圣上耍儿子的幺蛾子戏,真是一出接着一出。”

  南祁听见她这丧气又嘲讽的话,登时就笑了,笑得一发不可收拾,乐不可支的倒在榻上。

  没错,他这父皇,耍起他们这些儿子来,可不就是一套接着一套,花样百变吗?

  他从前只对京中这一环接一环的阴谋阳谋感到厌烦,然而自从有了她在身边陪着,他却开始觉得,与这些恶心的人斗智斗勇,好似也有了别样的乐趣。

  顾霜看着南祁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有些不解,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他倒是会苦中作乐。

  二皇子南宸的母亲乃是二十年前宠冠六宫的虞皇贵妃。虞皇贵妃出自西陵虞家,当年被皇帝一眼看中,接进宫去,从此以后盛宠不衰,就算是她姑母,敬贞皇后也要避其锋芒。

  皇帝当年对这位虞皇贵妃宠爱到何种地步,光看二皇子的名字便知道了。

  “宸”乃紫微星,帝王相。

  连皇帝长子,东宫太子都只得了一个“祁”字,这位二皇子却被取名为“宸”,可见当时皇帝是何种心思。

  可惜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南宸不到一岁之时,虞皇贵妃却突然暴毙在宫中,紧接着这位二皇子也被送出了京城,送到皇贵妃娘家,西陵虞家去了。虞皇贵妃的名字是宫中禁忌,这二十年来,皇帝对这位养在外面的儿子未曾有过丝毫表示,大有任其自生自灭的意思。

  然而南燧才刚出事,皇帝便急不可耐地让南祁去西陵接回南宸,这其中心思,值得深究。

  但是不论如何,在这个时候接回南宸,无疑是在为南祁这岌岌可危的东宫之位雪上加霜。

  皇帝这一招剑走偏锋的骚操作,倒是让她始料未及。

  南祁在榻上渐渐止住了笑,抬头却看着顾霜的脸色一变再变,越发难看。

  他知道这小姑娘又在担心了。

  他知道她担心的不全是他,更是他身后的储君位置。

  若是之前,他还对她这种带着目的担心感到愤怒,在祁风会之后,这愤怒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是她大蜡宴低喃的那句“甘愿入套”,许是鹿鸣镇她喝醉酒后所聊天说地展现出来的那一身才情,许是她在刺客面前去而复返时那一身不羁,又许是山洞中她掐着他脖子时那双愤怒到发亮的双眼,让他明知她是顾家长女,满心满眼都似敬贞皇后一般为顾家打算着,将他当做顾家全身而退的一颗棋,却再也无法对她生起气起来。

  他甚至还暗自窃喜自己是顾家退出朝堂不可或缺的一环。

  这样,她便才需要他,不会轻易放开他。

  她实在是太过美好,好到即使他知道她并非只是单纯关心他这个人,却还是不由自主沉溺其中,自甘沉沦。

  她既关心的是身为东宫太子,南陵储君的南祁,那他便长长久久地握住这储君之位。

  只要他一日还是储君,还是顾家退路,她便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对他好,护着他。

  这样,便也够了。

  他看着她,心中如是想道。

  于是他又安抚般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与她这一身看似温和实际再尖锐不过的性格不同,她的发丝细软,似是婴孩毛发。

  他轻声安慰道:“你不必太过担心,万事有我。”

  这声“万事有我”似是有魔力一般,轻易地安抚了顾霜那颗不安的心。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他也真的次次都化险为夷。

  下意识地,她觉得他好像无所不能,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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