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石头发芽_仙尊又在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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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石头发芽

  (1)

  仙魔两界之战后,魔界受到重创,玄钟离被困于琼山,万劫不复,其他魔界妖道四处逃窜,藏于暗处,不敢再出来为非作歹,仙界虽大胜,但是也因为这次大战而付出惨痛的代价,最让仙界万分遗憾惋惜的是仙界太子胥越被玄钟离煞气所缠,生来便是亦正亦邪之体。

  幸得太上仙尊用灵力将他的煞气控住,但以防不测,胥越殿下自出生就被圈养在仙界至高处,琼华宫内,在没有洗去煞气之前,不得出琼华宫之门,父母亲人一律也不得入内,怕染其心智。

  一个偌大的琼华宫除了胥越殿下外,就只有两个服侍胥越殿下的婢女,一老一小。

  胥越刚有自己的意识时,就时常看着琼华宫下的瑶池,每每的看到下凡瑶池热闹非凡,他就心生羡慕,很想踏出这琼华宫的门,可是父尊从不许他出这个门,小小的胥越也只能想想,并不敢出去。

  服侍他的老嬷嬷说,这个三界终将有一天会称他为神,俯首与他,可是现在绝不可以出去。

  他太小,并不懂,只知道自己与瑶池上的仙童仙子不一样。

  无尽的孤寂包围着小胥越,他除了必要的修炼外,最多的时间就是坐在琼华宫的最高处,往下看着,看着热热闹闹,熙来攘往的瑶池。

  直到,瑶池迎来了蟠桃盛会,所有的仙子都在瑶池上忙活,纷至沓来的仙人在瑶池上把酒言欢,引亢高歌,实在是热闹。

  琼华宫内的老嬷嬷被玉娘娘叫下去领蟠桃还有上好的瓜果去,小仙女则心智不定,也羡慕蟠桃盛会上的那些嬉闹的仙子们,所以趁着小胥越日行修炼之时,偷偷溜出了琼华宫。

  小胥越修炼完后瞧琼华宫内一是冷清,迷惑了一下,独自走上了高处,看着瑶池。

  好热闹,好多人。

  为什么他们会笑的那么开心,他们在说什么?

  胥越听不见,只能隔着远远的望着,看着人渐渐转移了阵地,越来越远,心中有了些失落,为何他们要走呢?再多留一会该多好,哪怕是看着他们笑也总比他一个人在这干坐着好。

  胥越眺望再眺望,终究看不到那些人影了,失落的心让他垂下头下了高处,结果回房的路上就看着半开的门。

  那门真的很少开,但是现在却是开着的。

  胥越站在原地好一会,盯着那门望,好奇释然,那门外的世界,让他抬起了脚步,朝着门慢慢走去,越靠近的时候,越慢,生怕门口突然来了人。

  可是直到门口,他伫立在门口看着门外下去的路,不见丝毫人影。

  小小的胥越木然地踏出了琼华宫,一步步拾着台阶下了去,他看了好些人的瑶池,而现在他就在这外围上。

  蝴蝶飞来了,绕着他转了好几圈,还有花香和瑶池的流水声。

  胥越傻乎乎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四处张望着,稀奇着,或许是他走得太不专心,所以才会被脚下的石头绊倒,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

  一丝疼痛在额头下晕染开,小胥越脑袋有些昏沉,意识还没反应过来时,琼华宫的婢女就找来了,抱着他快速地往琼华宫跑。

  待他意识彻底清醒时,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屋内站满了人。

  其中就有他的父尊和母亲。

  小胥越的右眉上被石头磕出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小胥越看着自己的生母红着眼睛,哀切地看着自己,却并没有上前一步,更没有心疼的话和拥抱,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后,和其他人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看着频频回头的母亲,小胥越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母亲露出这样不舍的表情,又不肯拥抱他。

  这次事件后,守着琼华宫的小婢女,他再也没见到,老嬷嬷也不愿说,只是目光暗淡一下。

  本以为只是一道小口子,会很快的好,可是好久好久,它一直没有愈合的迹象,还是父尊命人去了兜率宫,取了灵药来,胥越眉头上的伤才有所好转,可是伤好后就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用任何法术都去不了的疤。

  好在浅,不易察觉,也就作罢了,父尊说就当这是一个教训,冷色道,绝不允许他再外出。

  小胥越看着眉上的浅痕,心感到更加的寒冷和孤寂。

  自此千年,他再不上琼华宫的最高处,亦不再刻意看瑶池上的一景一物。

  他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未来自己要往哪走,直到洗去那煞气,他得令可以出着琼华宫的门,他恍惚了一下,傻傻了看着那门整整一宿,直到天明,他踏了出去。

  而在兜率宫里刚开花的小石头刚好得令要下去辅助胥越渡劫,一场宿世之缘再次缘起。

  小石头自己不知,当年磕在她石头上,让她染了血,陷入昏沉的人竟就是胥越。

  因为他的血,她长出了芽,让她这颗千年的种子终于得了契机由此开花。

  (2)

  历劫的时候,覃无欢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胥越右眉处有一处浅浅的疤痕,这疤痕好像一直就在,那时她就在想,这应该不是转世后的胥越所致,而是胥越本身就有,哇,这可稀奇了,胥越可是有金身护体,是什么能伤到让他留下疤痕呢。

  可是吧,很快,覃无欢就发现了,自己咬胥越的伤,都留了疤,转世了都还在,这可真神奇了,难不成,他眉头的疤是自己误伤的?可她咋不记得呢?

  覃无欢想着等到历劫完,她得问问,可没想到七劫后,她会作出那么一个决定,都来不及问了,自己就消失在这天地间。

  好在她留了一层念想在那与她同根生的玉石里。

  放出那滴血的时候,她就在想,自个儿一世一花期,若是没了,就彻底没了,到底能留给这男人什么才能永恒,才能让他记得自个的情,这滴血再适合不过,能永存于石灵里,只是没想到这石灵竟会让自己再生。

  她所有的灵都碎了,一直在这块石灵里的灵能感受到自己跳崖时不舍何绝望,它曾躁动过,只是没有人看到,但胥越取它以它做坟时,它是哀切的,终究连陪伴都不能,可是当他的血手包裹着自己放在嘴边亲吻时,它再次暴动了,但还是被无视了。

  直到埋入坑底下,永不见天日。

  无尽的很暗,正当它绝望的时候,无尽的血气朝着它袭来,石头上胥越的血竟然破了石,同样深入到了石体中,于它相融。

  顷刻间,它入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应该好久好久了,再醒来的灵,亦不是血灵,而是新的种子,有根有芽,只不过沉睡的太久,好多东西都成了空白,可新生的种子知道。

  终有一天她要出这个坑。

  当她的小角头,冒出尖尖的芽时,她莫名的兴奋,无法遏制的兴奋,她拼了命地往上爬,可是这坑真的好深,她忘了自己是怎么来这坑里的,但是她无形中有了怨气,怨一个人,就是那个把她丢到这么深坑里的人,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但终有一天,她一定要报仇来这。

  爬啊爬,爬了也好久了,终于娘呀,出土啦,给她爬出来了。

  一出来,瞬间就扬眉吐气了。

  看着眼前阔野之景,惊叹之余莫名的感动,不知道为何,无法言语,整个灵智都在颤。

  听到身旁的小伙伴讲了好多稀奇的事,听到那个怪人的时候,她无形种触动了一下。

  大家都在仰慕他。

  这……怎么感觉有点不爽呢。

  还山神……有他才有这景秀钟灵的山。

  呵呵……无形中她有些不屑。

  直到那日,他出现了。

  石灵之体她,整个灵智都瘫痪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周遭的灵智各种细细讨论,惊呼,而她,只看到这个男人。

  难受,无比的难受。

  她是石灵,怎么会哭呢?

  可是她哭了,她芽头上竟露出水珠。

  看着他慢慢走去的背影,石灵就这样被震撼了,她想喊住他,可她却喊不声音,更不知道叫他什么。

  因为他……不是怪人。

  不是。

  绿萝的惊呼,让她脑袋更为浑噩,所有的思绪都是他的身影,灵智每一处都在颤动着,她再次沉睡了。

  她不想醒来,因为怕想起那孤寂的背影。

  她宁可蜗居在石体里,沉睡着,慢慢地成长着。

  直到她终于开花了,沉睡的灵智不得不苏醒而来。

  睁开眼看着这周遭,她第一个思绪竟是,这才是我的家。

  可是明明,她不记得自己来过着。

  灯芯出现了,含着热泪出现了,她头痛无比,却同样地想跟着他哭。

  被痛蛰伏的脑袋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一个老头儿和眼前之人的画面。

  她果真是见过这个人的,只不过她忘了,从哪忘了她也不知道。

  而灯芯他也不愿说。

  灯芯在纠结,他说要带她回去见那个怪人,一想到那个男人的背影,她现在还是会打颤,明面上不说,可是她心底无比的想,即便会心痛,她也想。

  当化成人形的时候,她迫不及待了,可是她立马寻到个机会说了。

  灯芯神情黯然了,可是这愧疚感丝毫不抵她想回去的心。

  站在琼山外,她是紧张的,灯芯突然开口说了一些话,让她心更加颤动的话,而为了掩盖那些话,她打了哈哈,跳跃过去。

  终于还是再见了。

  看到邋里邋遢的这个男人,她没有一丝嫌弃,反而觉得心酸,各种悲伤的情绪渲染在她的身体里,可是她却逼着自己笑起来,给他看。

  那一瞬间。

  他的拥抱,让她湿了眼。

  她可以忘记所有的东西,但是她忘不了这拥抱的温度,那是只有这个人才能给的温度。

  覃无欢。

  胥越。

  几乎在同时间,她记得这两个名字。

  她怎么能忘掉的名字。

  看着这个男人,即便那些点点滴滴没有回来,但是她知道,她再也不可能离开他。

  天涯海角,与君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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