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我怜佳人他暴虐_当官要会抱大腿:市委一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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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我怜佳人他暴虐

  55我怜佳人他暴虐

  来到外面角落里,刘睿叫屈道:“我的姐姐唷,我什么时候欺负过雅霏啦?你再冤枉我我可要打你屁股啦。”林雅丽咳嗽一声,似乎在提示他不要说调情话,道:“你先说为什么讽刺雅霏吧?”刘睿苦笑道:“就是一点小误会。有个省城来的坏家伙,想要追求雅霏。那个家伙正好是我的死敌,我知道他为人卑劣无耻,所以当时让雅霏提防他。谁知道雅霏不仅不听我话,还大说特说他的好话,可是把我给气坏了。所以后来,雅霏主动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忍不住就讽刺了她两句。我也没别的意思啊。”

  林雅丽笑着说:“她不听就不听呗,她说他好就说他好呗,让她上当被骗吃尽苦头,你等着看笑话不就得了,干吗生那么大的气?你是不是喜欢她啦?这是在吃那个家伙的飞醋?”刘睿冷笑道:“你得了吧,你们家林二小姐的脾气我可是惹不起,我会喜欢她?”林雅丽道:“其实把话说开了,不就这么点事?值得吵架吗?”刘睿道:“我没跟她吵啊,你问问她,我跟她吵了吗?”林雅丽道:“她这两天可是让你弄得很不开心哦,你这个罪魁祸首不打算劝劝她?”

  刘睿失笑道:“什么,她让我弄得不开心?”林雅丽小声道:“我看她是喜欢上你了,要不然怎么会生你这么大的气?这两天她一直都在生你的闷气呢。”刘睿心中咯噔一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脸热发烧,道:“别瞎说,她爱生气就生,关我什么事。还喜欢我……怎么可能,谁会喜欢我这个二手男?”林雅丽笑吟吟的说:“你就是三手男也照样有人喜欢啊。”刘睿冷哼道:“怕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这个市委一秘的身份吧。”

  林雅丽道:“你不能这么说。男人就是因为身在高位、手握大权而富有魅力,就跟你的身材长相一样:你条件更优秀,就更招人喜欢;你条件不够优秀,就没什么人喜欢。但你不能说人家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身份地位,因为人家可能是通过你的身份才发现你认识你,接下来才慢慢喜欢你这个人的。如果你没有这重身份地位,人家可能根本就发现不了你,又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刘睿听得茅塞顿开,恍然有种拨开乌云见明日的感觉,长期以来困扰自己的一个难题似乎就此解决了。前一段时间,心里总是纳闷,为什么忽然就有些女人愿意跟自己好,譬如董旖洁、许欣瑶、大宝贝姚雪妃等人。而为什么在自己成为市委一秘之前,却无人理睬?那时候还以为,这些女人是看在自己新晋市委一秘的身份上才跟自己逢场作戏的,现在听了林雅丽这番话才终于明白,原来未必如此。

  她说得很对啊,自己变成市委一秘之后,如同锥脱于囊,又如萤舞于夜,变得璀璨夺目,身份有了,地位上去了,活动范围也扩大了,所以才有机缘被更多更优秀的女人发现,其中一些欣赏自己的女人便会靠过来接近自己了解自己,并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喜欢爱上自己。自己却始终因为自卑与不自信心理,觉得她们靠上来是另有图谋,唉,正好弄了个满拧,完全误会了她们的原本心意。想明白这个关节,心中喜不自胜。

  林雅丽问道:“怎么样,我说的有道理么?”刘睿说:“好雅丽,你帮我解开了一个大大的心结啊,我好想亲你一口啊!”林雅丽吃吃笑道:“是吗?我有那么厉害啊?”刘睿叹道:“真是听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林雅丽道:“你的心结解开了,那雅霏的心结怎么办?你帮她解解?”刘睿道:“我怎么给她解?”林雅丽道:“我把手机给她,你跟她说句软话,哄哄她就行了。”刘睿低声道:“这样不好吧,万一……万一……”林雅丽问道:“万一什么?”刘睿道:“也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别扭。”

  林雅丽撇嘴道:“切,你还说不喜欢她?如果你只是把她当妹妹看的,为什么会觉得别扭?我看啊,你心里有鬼,这是心虚呢。”刘睿骂道:“靠,我只喜欢你,我喜欢她干什么?”林雅丽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姐妹通吃?”刘睿气得都笑出来了,道:“日你!”林雅丽也不生气,妩媚的说道:“行,没问题,那也要先帮我把霏霏哄开心了再说。”刘睿叹了口气,道:“我先跟她道歉,再说你跟我干哥的事。”林雅丽道:“那我把电话给她啦。”

  等了一会儿,彼端传来忽远忽近的类似回声的感觉,刘睿就知道林雅丽已经把手机交到林雅霏手里了,试探着问道:“是雅霏么?”彼端传来林雅霏那冷淡却依然很动听的声音:“嗯。”刘睿道:“你别生气了,那天我讽刺你是我不对,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现在跟你……郑重的道歉。好不好?”林雅霏闷闷的说:“我没生气啊,你干吗要道歉?”刘睿见她否认并不惊讶,这是意料中的事,女人嘛,尤其是美女,总是很骄傲的,简单一句道歉怎么可能驯服她们呢?必须多说几句废话甚至还要有行动上的表示才行,便道:“是我不对,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气不过。那个张子豪是什么东西我很清楚,没想到你却为他说好话,所以我就……”

  林雅霏沉默着不言语。

  刘睿续道:“呃,下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赔罪,好不好?”林雅霏说:“你那么忙,还是算了吧。”刘睿道:“忙也要抽出时间来啊。”林雅霏道:“算了,还是等你不忙了再说吧。”刘睿听她语气有所松动,就知道基本上原谅自己了,道:“到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林雅霏说:“张子豪昨天给我打过电话,约我见面。”刘睿大吃一惊,道:“他居然还有脸联系你?他难道不知道你已经了解了他的卑劣陷阱?”林雅霏说:“他故意装糊涂吧。不过,我已经跟他说明白了,我说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以后别再骚扰我。他听了也没说什么,直接挂了。”

  刘睿松了口气,却道:“这个人阴险狠毒,你要小心他报复你。上下班最好直接打车,别步行或者坐公交了。”林雅霏道:“我知道,我姐打算给我买辆车呢,以后就能开车上下班了。”刘睿心说你姐倒是真大方,道:“嗯,总之要多小心。”

  两人说完这些话,暂时也就没有共同话题了。

  林雅霏沉默半响,道:“我把手机给我姐了,你跟她说吧。”

  过了一会儿,林雅丽低低的话语声响起:“我就说她喜欢上你了,要不然怎么会三言两语就把她哄得眉开眼笑了?”刘睿讶异不已,道:“她笑了?”林雅丽道:“笑得眼睫毛都开花了。”刘睿笑骂道:“靠,你可别骗我,她刚才跟我说话可是一点没笑。”林雅丽道:“反正刚才给我手机的时候是笑眯眯的。”刘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估计她不会欺骗自己,想到林二小姐也喜欢自己,自然是高兴之极。林雅丽小声道:“刚才谁说日我来着?还日不?呵呵。”

  饶是刘睿早上刚跟董旖洁做了两次,但听到她这充满挑逗意味的调情话,还是忍不住有了反应,可是又一想,今晚上不行,道:“我干哥买花去了,买完花就去接你回家,你还是别出来了。我这也有朋友,暂时脱不开身。唉,你们俩又吵什么呀?你怎么气得回娘家了?”林雅丽笑嘻嘻的说:“无聊就吵呗,趁机找个由头回娘家。”刘睿道:“没别的大矛盾?”林雅丽轻描淡写的说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哪有什么大矛盾?”

  刘睿跟林雅丽说了几句闲话,见她跟刘明没什么大矛盾,也就放心了,挂掉电话后回到咖啡厅里,见方瑰艳正对着面前的咖啡杯发怔,标致俏丽的脸庞上写满了忧虑,星眸也比往日里失了数分光彩,发愁的小模样很是楚楚可怜,令人一见就恨不得拥住她好好安慰一番,心里说,这丫头也就是不够成熟妖媚,她要是有刘晓眉那种风骚劲儿,以她的基本条件,绝对是魅惑众生的**。

  方瑰艳见他回来,起身相迎,叫道:“你打完电话啦?”刘睿点点头,说:“行了,这事基本就这么办了。接下来,咱们就等好消息就得了,想插手也没什么可干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方瑰艳问道:“你到底是什么处的处长啊?”刘睿刚跟林雅霏和解,心情也是十分畅快,闻言微微一笑,道:“为什么问起这个了?”方瑰艳疑惑的看着他说:“你能跟区长结拜,他又那么推崇你,你肯定也是大官。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官儿。”刘睿道:“我可不是官儿,我就是一个普通小脚色。好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结完帐,刘睿跟方瑰艳并肩走出店来。

  方瑰艳道:“为了我爸的事情,已经很麻烦你了,就不用送我回家了。我自己回去吧。”刘睿道:“我现在回去也没事,就送送你吧。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也不安全。”方瑰艳说:“哦,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刘睿招手拦下辆出租车,跟方瑰艳先后钻进车里。出租车疾驶而去,很快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就在刘睿送方瑰艳回家的同一时刻,在云龙大酒店十二层,某个豪华间门口。

  市电视台广告部主任刘安妮忽然如同鬼魅一样的出现在门口,望了望左右没人,轻轻叩响了屋门。屋门很快就开了,里面现出一个年轻高大的男子。如果刘睿或是林雅霏在这里,一定可以认得出,这男子正是张子豪。

  张子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刘安妮,道:“我等你好久了。”刘安妮冷冷的看着他,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时间很宝贵的。”张子豪懒洋洋的让开门户,道:“那也等你进屋再说啊。”刘安妮冷冰冰的道:“不必了,有什么话就在门口说好了。”张子豪呵呵一笑,道:“我的好姐姐,好歹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干吗这么绝情呢?还是进屋说吧,我有一肚子话跟你说呢。”刘安妮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疯话,谁跟你什么一夜夫妻了……”张子豪道:“好吧,我说错了,那你也进来啊,难道要当着外人说话?进来吧,我还能害你吗?”

  刘安妮侧头望了望走廊,见正有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眼皮跳了跳,也没再说什么,迈步走进门内。

  张子豪等她一进屋,就闪身挡在门后,反手将门上两道锁全给上了。他的动作隐秘而小心,刘安妮并没发现。

  刘安妮走进屋里,转身说道:“有什么话快说吧。我不觉得跟你有什么话好说。”张子豪呵呵一笑,就堵在门后,哪也不去,道:“我今天特意长途跋涉从省城赶过来,就是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有你的好处,要是不然,呵呵,那你就等着享受吧。”刘安妮听到他这威胁的话语,隐隐然觉得有些不对,凝目看着他,冷哼道:“你威胁我?哼哼,这不是在你的省城,这是在我们云州。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你还敢威胁我?”

  张子豪哈哈大笑起来,忽然打了个响指,人影晃动,从里面卧室里走出三个身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男子。相同的是,这三个男子脸上都带了淫笑,看向刘安妮的时候,喷出欲火来了。

  刘安妮余光看到人影晃动,回头看去,见从里屋走出三个年级与张子豪相差无几的男子,且人人面色不善,就知道不妙,不过,也没觉得光天化日这几人敢对自己做些什么,冷笑两声,回头对张子豪道:“张子豪,你搞的花样越多,反而越让我瞧不起你。”张子豪笑眯眯地说:“无所谓,我也没指望让你这种贱货瞧得起。好了,说正事,你把所知道的关于刘睿的一切丑事都告诉我,那我今晚上可以饶了你。”刘安妮冷冷的说:“我要是不说呢?”张子豪笑着一挥手,招呼那三个男子道:“哥几个,上她,别跟我客气!”

  他话音刚落,那三个男子就嘿嘿淫笑着朝刘安妮扑了过去。刘安妮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搂腰摸胸抓手的抱住了,只吓得脸色大变,叫道:“我看你们敢,滚……给我滚……,救命啊,救命啊!”

  张子豪听得脸色一变,走到沙发那里,从角落里摸出一卷粗大胶条,剪下一截来,走到刘安妮身前,往她嘴上一贴,她就再也叫不出来了,叫声只在喉咙与鼻子里面回响,动静非常的怪异。

  刘安妮这才知道他要玩真格的,只吓得脸色惨白,瞪出来了,一个劲的喊叫,但哪里叫得出来?

  张子豪冷笑着看着她,道:“我给你三次机会,你已经用过两次了,还有最后一次。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就点点头,我就叫他们停下来;如果你不说,那就没办法了,等着享受被轮的滋味吧。你一向很骚,应该接受得了被轮的感觉,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转身走回到门后,仍然守在那里,自然是预防她逃走。

  刘安妮不敢相信他真会对自己下手,匪夷所思而又愤怒不已的瞪着他,可是这并不能帮她逃脱目前的困境。

  她身边那三个男子,各自动手,有的解她的外套,有的脱她的裙子,有的夺下她的坤包,如同一群凶猛贪婪的豺狼,顷刻间已经将她下身刨除内裤的所有衣物褪到了小腿上,上身也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要不是红色的文胸仍然在保护主人的**,那么她胸前那对大兔子也早跳脱出来。

  她不是没有试着反抗,可是胳膊被他们几人抓得死死的,哪里反抗得了?感觉着身上身下衣服慢慢褪去,凉意袭来,连心都结冰了,风骚的美眸中早就流出了屈辱的泪水,瞪着张子豪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张子豪带着残忍的笑容,抱着胳膊欣赏她被众人剥光的场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走到沙发那里,如同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架卡片相机,回到门后,打开卡片机的电源,对着她饶有兴趣的拍摄起来。

  忽然间,刘安妮感到下身一凉,最后一件衣服也被人脱了下去,紧跟着一只大手就覆在自己屁股上,大力抓搓揉捏,手法老到而又变态,弄得自己全身燥热而又惊恐。这种体验如同误入地狱一般,哪怕并不知道进入地狱是什么滋味,可现在就是那种感受。

  又有人将她上身衣服一件件脱掉,如果她不配合就强行扭着她的手臂逼她配合,很快连文胸也摘掉了,于是胸前那对白得耀眼的宝贝就裸露在空气中,很快又有魔爪探过来,抓住其中一只抓揉起来,还有人嘿嘿笑道:“真他妈的大呀,摸着真过瘾!”

  至此,她上身已经赤裸,下身裙裤褪在了小腿上,也基本算是光了。三个男子围在她身边,众星拱月般将她困在中间,六只魔爪在她身上身下敏感的部位乱摸乱抠,已经有人去她腿间摸索了。

  刘安妮如同做了一场噩梦似的,至此才从噩梦中惊醒,只吓得脸色惨如白纸,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液,后悔自己为什么接到他的电话就第一时间赶过来见他,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吗?不过,很明显,此时后悔也已经没用了。

  她忽然冲着正在拍摄自己丑态的张子豪连连点头,鼻中呜呜作响,自然是求饶的表示。

  张子豪一摆手道:“哥几个先等等。”

  那三个男子如奉纶旨,暂时放开刘安妮不动了。当然了,这里的放开只是不再摸她,仍旧抓着她的胳膊不许她动。

  刘安妮已经吓得都要尿了,根本没有留意到张子豪话里那个“先等等”,还以为只要自己老实回答他的问题,他就能放过自己呢,冲着他连连点头。

  张子豪走到她身前,目光从她胸前这对巨大的**上划过,回到她那颇有几分姿色的脸庞上,好整以暇的看了一会儿,这才抬手去撕她嘴上的胶带,但是就在给她撕开之前,又停下来,道:“我给你解开,但是你不许骂人哦,否则我就帮不了你了。”刘安妮自然是连连点头。张子豪微微满意,这才把她嘴上胶条撕开去,淡淡地说:“我没空听废话,直接告诉我,刘睿的丑事,越详细越好。”刘安妮呼呼喘了几口气,这才惊惶的叫道:“刘睿跟姚雪妃关系暧昧,说不定有一腿。林雅霏也是刘睿介绍到台里的,估计也是情人关系。”

  张子豪笑道:“一个说不定,一个估计,你有准确的消息吗?”刘安妮摇头道:“没……没有,我这也是听石光明说的。他只告诉我,姚雪妃是刘睿护着的,让我不要惹她,要多给她方便,但是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不清楚了。林雅霏跟刘睿也是一样,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好。”张子豪想了想,道:“嗯,虽然你说得都不确定,但聊胜于无。”说完对她甜甜一笑,道:“你告诉我这两个秘密,我本来是应该放了你的。不过,你为什么要把上次那件事告诉林雅霏呢?你这等于是坑我啊,我还能饶了你吗?”

  刘安妮脸色大变,道:“我……我没告诉林雅霏啊,谁说的,我没告诉她。我跟你的……都是过去了,都是秘密,你的事我怎么可能到处乱说呢?”张子豪冷笑道:“不是你告诉她的,难道是我主动对她坦白的?这桩大秘密只有你跟我知道,既然不是我说的,还能不是你吗?”刘安妮惊愕的说:“你怎么知道她知道了?”张子豪道:“我给她打电话来着,要不打这个电话,还不知道你已经出卖我了呢。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出卖朋友的人,既然你不把我当朋友,我也没必要怜香惜玉,呵呵。”笑完之后,又把胶条给她粘在了嘴上,对三个男子道:“开始吧,尽情享受,便宜你们了。”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高胖男子已经忍不住了,伸手解开裤子,掏出了丑陋的家伙,站到刘安妮身后,扶着往她臀底乱刺,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刺入她的花心。刘安妮身子打了一个寒战,整具娇躯都凝固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与屈辱,两腮圆鼓鼓的都是气,活像一只气蛤蟆。那高胖男子箍住她的腰肢,很快冲撞起来,大力撞击她的肥臀,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

  又有一个身形较瘦的男子,也解开裤子掏出了家伙,抓着刘安妮的头发让她弯下腰来,威胁她道:“给少爷舔!不舔少爷拿鞭子抽死你。也不许使坏,敢他妈咬我的话,我把你从十二楼扔下去。”

  张子豪笑骂道:“老三你他妈**啊?她嘴上还用胶条封着呢,舔个毛啊舔?”那被称作老三的瘦小男子恍悟过来,哈哈一笑,将她嘴上胶条撕开去,骂道:“不许喊叫,敢喊叫我他妈活活打死你!”说完在她脸上抽了一记耳光。

  刘安妮还真不敢反抗,知道这帮人既然敢轮奸自己,那就肯定有打死自己的胆量,就算打不死自己,自己被他们打个半死,也是得不偿失,心里已经把这些人连带张子豪都恨死了,刚要摇头躲开他胯下那丑陋的家伙,已经被他揪着头发活生生凑了过去。

  头皮那里传来的剧痛让她根本无法忍受,下意识就疼得张开了嘴巴。那个老三趁机扶着家伙往她嘴里一捅,立时插了进去。刘安妮只恶心的要死了,恨不得一口给他咬断,却又没那个胆子,只能忍受着屈辱含着他的家伙。老三却还不满意,在她后背上用力拍了一掌,骂道:“快他妈给少爷舔!”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刘安妮疼得嗷一声喊出来,只是嘴里有东西,这才没叫出声来,屈辱的泪水连连滴落在华丽美艳的地毯上,却也无法可想,只能硬着头皮给他吃了起来。

  张子豪手拿卡片机,围着她绕圈子拍摄,嘴里一直都在嘿嘿冷笑。

  还有一个身量中等的男子没事干,急得直跺脚,操着一口省城口音骂道:“他妈的,你们俩倒享受上了,老子怎么办?”那个正在卖力冲击刘安妮的高胖男子道:“还有一个菊花,你用不?”那男子骂道:“草,老子没那个嗜好,你快点,让我干两下,妈的,鸡巴痒了。”

  张子豪听得哈哈大笑,忽然蹲到老三身边,侧头看着刘安妮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这就是出卖本人的下场。”刘安妮微微眯起眼睛,已经是泪眼婆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张子豪柔声道:“好姐姐,别这么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出卖我。今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三个猛男,一定可以满足你。对了,事后不要想着报警,你敢报警的话,我刚才拍摄的照片与视频就会传到网上。让我想想,起个什么名字呢,有了,呵呵,就叫《云州市电视台广告部主任刘安妮,贪淫成性,约了三个猛男搞四p》。你说这要是在网上传开去,你以后还能做人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睿自然不会知道刘安妮正在遭受的一切,他已经把方瑰艳送到家门口了。方瑰艳家境条件似乎并不好,至今还住在平房家属院里。这是位于市南区东郊的一座庞大的家属院落群,光胡同就有十几条,平房怕不有数百间。家属院环境很差,公厕里飘荡着熏人欲晕的骚味,垃圾堆遍地都是,还有焚烧过后形成的烟雾飘荡在空气中。

  刘睿来到这里,第一感觉是到了郊区县城,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市里还有这种破败的大型平房院落。这里已经被高速发展的城区遗忘掉了吗?

  不过,他没有时间去感慨,因为他正面对着一个大难题:方瑰艳这丫头,坐着出租车,竟然稀里糊涂的睡着了,且就依靠在自己身上,脑袋也靠在了自己肩头,这还怎么下车?唉,没办法了,睡着了也要下车,总不能留在人家司机师傅的车里不走了吧?

  他摸出钱包付了帐,又索要了票单,然后轻轻拍打方瑰艳的手臂,柔声道:“小方,小方,醒醒,醒醒,到家了。”方瑰艳从迷惘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四下里望了望,道:“哦,这么快啊?”刘睿苦笑道:“快什么?都开了半小时啦,快下车吧。”心中却也明白,这丫头这几日奔波营救父亲方叔安,身累心也累,这才能在车上睡过去,由此也能看出,这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丫头,值得敬佩。

  二人下了车,司机原地掉头离去。

  方瑰艳愣了片刻才问:“哎呀,你怎么没坐车回去呢?”刘睿笑道:“忘了。没事,出去再打车吧。”方瑰艳说:“反正也到家了,要不你进去喝口水吧?坐会儿再走。”刘睿想了想,没拒绝,迈步跟她走进其中一条胡同,过了六七个门户,就到了她家门口。

  方家这里的建筑格局都是这样的:坐北朝南,一进门先是倒座房与过道,过道就是进入内院的唯一通道,走出过道就到了院子里,小院不大,七八平米的模样,左手边也就是西边是个很小的小厨房,目测也就是二乘二四米见方;正前方也就是最北边则是方家主要房屋,一座两间的平房,客厅卧室自然全在里面。看上去不是很大,估计没有洗手间。

  方瑰艳带刘睿走进客厅,就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无声的抹泪,眼圈立时就红了,快步走过去扶住她道:“妈,你怎么又哭了?不都说没事了吗?我爸马上就没事了,你别哭了。”说着话,自己倒先哭了起来。

  刘睿看到母女对哭的模样,心中酸苦不已,也有些难受,想要劝慰母女二人,动了动嘴,又说不出来,暗想,算了,还是闭上嘴吧,到底是个外人,这种场合闭嘴比说话更合适。

  方母很快发现了他这个外人,吓了一跳,哪顾得再哭,胡乱擦拭下眼睛,忙站起身来,仔细一看,却是认识,正是当天晚上主动站出来帮忙的那个小伙子,对他印象一直很不错,忙埋怨女儿道:“艳艳你可真是的,朋友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说完走出来对刘睿道:“快请坐快请坐,我这……让你见笑了。”

  刘睿说:“阿姨您不用客气,别把我当外人就是了。”说着走过去坐到了沙发上。

  方母忙去沏茶倒水,吩咐女儿招呼客人,忙碌的过程中随口问道:“艳艳,你还没吃饭吧?”方瑰艳当着刘睿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道:“吃饭不着急,我还不饿。”

  刘睿听得吃了一惊,这都晚八点了,方瑰艳这个身形瘦削苗条的丫头还没吃晚饭?她撑得住吗?想了想,忽然有所醒悟,今天下午,是自己让她提前到市委门口等着自己,而且正好卡在饭点上,她自然没时间吃晚饭啊,也就是说,自己随口一句吩咐,竟然让她饿着肚子陪自己跑了一晚上,虽然是在为她办事,可还是坑了她啦,想到这里,心里非常后悔,更是非常自责,只觉得自己万分对不起她。

  方瑰艳问道:“你吃苹果吗?我给你洗一个?”刘睿摇头道:“不要麻烦了,你还是先去吃饭吧。”方瑰艳道:“不急,还不饿。”刘睿抱歉地说:“我耽误你吃饭了。”方瑰艳忙道:“没有没有,不……跟你没关系,不然我也吃不下,胃里有火。”

  刘睿凝目打量屋里的环境,见装修非常简单,比自家还要不如,家具电器更是老旧不堪,甚至能看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影子,只看得暗里心惊不已,心说方家怎么那么穷?这都快赶上前段时间自己下乡扶贫的小龙王村的贫困户了。按理说,方叔安夫妇搞麻辣烫的小生意,而生意又那么好,理应很赚钱才是啊,真是邪门。

  方母很快走了回来,给他递过去一杯冒着香气的热茶,道:“刘处长是吧,你看我们家老方这事还要麻烦你跟着操心,真是过意不去啊。”刘睿道:“阿姨,我跟小方是朋友,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也坐吧。”说着端起茶杯来喝了口水。

  方母见他器宇轩昂、容貌俊朗,本以为他瞧不上自家条件,不会喝自己沏的茶水呢,见他毫不嫌弃就端起来喝了,非常高兴,就陪在了下首位的单人沙发上。

  刘睿解释道:“方叔叔这件事,我已经求朋友帮忙调解了。如果受伤城管那边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方瑰艳走回来说:“妈,刘处长请了咱们市南区的区长帮忙,一定没事了,爸很快就能出来了,你就别哭了。”

  方母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吃惊的叫道:“请谁帮忙?区……区长?天哪,刘处长能请到区长?”方瑰艳看着刘睿说:“是呢,刘处长很厉害,随随便便就约了区长出来,还跟他称兄道弟。我之前还求我那个老同学魏玉刚,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方母惶恐不安的说:“这事还惊动区长了,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这回算是丢大人了。”方瑰艳安慰她道:“妈,这是刘处长私人求他帮忙,不是惊动得他,你别胡思乱想了。”

  方母起身过去给刘睿续水,嘴里千恩万谢了好一番。

  刘睿又跟她简单说了几句,交代了下其中内情,主要目的是让她安心。

  方瑰艳在旁静静看着,这才明白,他之所以特意来家里一趟,是安老妈的心来了,而非真的喝水作客来了,心中既是感激又是感动。

  刘睿喝完一杯水后,起身告辞。方母与方瑰艳都送了出去。

  到门外,方母特意嘱咐女儿:“艳艳,胡同里黑,你把刘处长送出去吧。”方瑰艳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跟刘睿并肩往胡同口走去。

  方母在黑暗中看着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开心的要命。

  走出十几米后,刘睿低声道:“还要做好准备,受伤的城管可能狮子大开口,跟你家索要赔偿。”方瑰艳芳心一沉,问道:“他能要多少?”刘睿说:“十万也是他,二十万也是他。如果他够狠的话,要五十万一百万也不是不可能。”方瑰艳吓了好大一跳,失声道:“啊,那么多?”刘睿道:“目前只是猜测,如果我干哥安抚到位的话,人家看他的面子,估计不会要太多,但你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你家里有多少存款?”

  方瑰艳怯怯地说:“没有多少。”刘睿停下脚步说:“没有多少是多少?”方瑰艳道:“几万块吧。”刘睿道:“我多嘴问一句,你爸妈做小生意,你又在考古队吃公粮,理论上就算不富裕也应该还过得去啊,怎么你家看上去很……清苦?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纳闷。”方瑰艳语气幽幽的说:“我妈身体不好,这些年家里的积蓄都给我妈看病了。”刘睿奇道:“什么病?”方瑰艳说:“子宫肌瘤。”刘睿微微震撼,心道:“原来如此。”

  他说:“现在还没受伤城管那边的消息,也不好胡乱推测。但是小方你放心,这事我既然管了,就一定会管到底。其它方面你不用操心,你跟你妈平时该上班上班,该休息休息,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如果提到赔偿金的话,我这里有,可以先替你们出了。”方瑰艳娇躯一颤,道:“刘处长,你……”刘睿拍了拍她的手臂,道:“不用多说了,快点回去休息吧,我走了。”方瑰艳再次叫道:“刘处长……”刘睿道:“我真走了,你回吧,有事电话联系。”说完迈开大步往外面走去。

  方瑰艳在原地望着,直到看不到他影子,又快步追了出去,叫道:“刘处长……”刘睿头也不回的说:“快回去休息吧,我走了。”方瑰艳呆呆的望着他远去,胸中柔情涌动,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无声的哭了一会儿,伸手把泪水擦拭干净,转过身,步履沉重的往回走去,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妈妈还在门口站着,就上去扶住她道:“妈,你怎么还没回去?晚上风大,你小心感冒。”方母抚摸着她冰凉的小手,叹道:“艳艳,你爸出了这事,倒把你折腾得够呛。”方瑰艳道:“这是我该做的呀。”方母欣慰的笑起来,道:“刚才那个刘处长,是你什么朋友?”方瑰艳听得心头一热,道:“是上次去寒水县发掘古墓的时候认识的,一起吃过饭,然后就认识了。”

  方母说:“他对你爸的事这么照顾,肯定是看在你面子上。”方瑰艳脸孔一红,嗔道:“妈,你说什么呀,他……他这个人就是仗义罢。”方母笑道:“我看不是。我刚才问你吃没吃饭的时候,你看他也说了吧,让你先去吃饭,这就是关心你啊。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关心一个女人呢?你肯定不傻,心里应该有数。”方瑰艳大羞,道:“妈,你就会胡思乱想,哪有那么多事。他……他只是把我当朋友看的。”方母说:“你岁数也差不多了,该嫁人了。我看这个刘处长就不错,他对你又这么好,你索性就跟他处处吧。”

  方瑰艳脸红心热的说:“妈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方母笑道:“我在说真的呢,你真可以考虑下。”方瑰艳道:“人家是大领导,又……又长得那么好,才不会看上我这个小丫头呢。”方母道:“这话说的,咱们家艳艳长得也不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附近谁不说你是美女?你配他完全没问题。女人挑老公的时候,是要看长相与才能、会不会赚钱,挑的地方很多;可是男人挑老婆的时候,只要长得好,就没什么可挑的了。你还担心什么?”

  方瑰艳哼道:“哎呀,不说这个了行不行啊?”方母笑道:“真是的,这有什么可害臊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哦,对了,我先去给你做晚饭,边吃饭边说……这回啊,甭管他能不能把你爸救出来,只要他有这份心意,那就是大好人。艳艳你就可以考虑他,实在不行,主动追他也没关系,他值得你倒追……”

  凌虐持续到晚上十点多,三个虽不是猛男却足以成为色中饿狼的男子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刘安妮。

  此时的刘安妮,一头棕红色的头发四下里胡乱披散着,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洗手间里洗浴出来,脸上可以看到高涨通红的掌印,更恶心的是还有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眼睛木然,泪痕显著,口角歪斜,以极低频率打着哆嗦,神情呆滞,就跟死人也差不多,身子完全赤裸,胸口青一块红一块好像刚刚经历了殴打,一动不动的趴卧在地毯上,两瓣丰臀就跟煮熟的螃蟹似的那么红。若是举目看向她臀缝深处与两腿中间的结合处,那里更是污秽不堪,甚至可以看到汩汩的白色液体正从她桃源那里流出来。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菊门现出一个大大的洞,洞口处肌肤已经红黑发亮,周围也是各种污秽,很显然是刚刚被人爆过。

  三个男子在旁边穿衣服,还发表着对她的看法。这个说她屁股够肥,那个说她**儿不错。刘安妮听到耳朵里,如若不闻,整个人跟傻了似的。

  张子豪优哉游哉的踱到刘安妮身旁蹲下,啧啧的说:“你不行啊,才三个人你就被干趴了。我记得,你不是挺骚挺浪的吗?”刘安妮眼睛直勾勾盯着地毯,就跟没听到似的。张子豪续道:“好啦,我到底不是绝情的人,也狠不下心肠收拾你,就先给你这个小小的教训吧。我要走啦,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刘安妮眼珠动了动,瞥眼看向他。张子豪看着她脸上被**的痕迹,鄙夷的笑着摇头,道:“这就是云州市电视台广告部的刘安妮主任吗?反正我是不敢信。你说给别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会信吗?”

  刘安妮只是看着他,半个字都不肯说。张子豪见她一直不说话,也是没意思,便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刘睿哦--估计你也不会把你被轮的事情告诉他的,我说的也不是这个,而是你告诉我他与姚雪妃有一腿的事情,你会告诉他么?你会再次出卖我吗?”刘安妮还是不说话。张子豪笑眯眯的说:“我其实不怕你告诉她,你放心大胆的告诉他好了。不过,他要是因此针对我了,我会在第一时间内把你今晚所有的照片与视频发到网上去的。我说到做到!呵呵,哈哈。”狂笑声中,已经站起身来,等三人穿好衣服,四人合到一处,开门走了。

  等他们几人都走了,刘安妮这才哭了出来,先是无声的哭泣,然后是嚎啕大哭,等哭得累了,慢慢爬起身来,只觉得身上身下无一处不痛,尤其是**那里,更是痛得如同被撕裂了似的,想到那个瘦小男子老三,竟然开辟自己的**为乐,只恨得大叫出来:“我要杀了你们!”

  刘睿接到刘安妮电话的时候,已经睡了,从梦中被惊醒,吓得一屁股坐起来,摸过手机一看,是刘安妮打来的,非常纳闷,这位大姐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了?而且自己跟她并没有私下里的交情,她怎么好意思晚上给自己打电话?她搞什么搞?疑惑归疑惑,还是接了,刚刚接通,就听到她虚弱的语气传来:“你快来救我,我在云龙大酒店一二二三房间,我不行了……”

  刘睿奇道:“救你?你不行了?你怎么了?你……你该给石局打电话啊。”刘安妮道:“这事跟他没关系,也不能叫他知道,跟你有关系,你快过来。”刘睿奇道:“到底怎么了?你先说清楚啊。”刘安妮道:“我被张子豪带人……你来了就知道了。”刘睿听到张子豪的名字,心头就是一跳,也不好多问什么,麻利的起床穿衣,带上随身应用之物,出门到了楼下,看到董旖洁的奥迪q5就在车库前停着,也不客气,摸出钥匙过去,开车门钻到里面,发动后掉头驶去。

  二十分钟以后,刘睿与刘安妮碰了头。

  刘安妮是真豁出去了,没穿衣服,就那么一丝不挂的开门迎他。

  刘睿开门就见到她赤着的白花花的身子,只看得身子一抖,忙转过身去,道:“刘主任,你这……你这……”刘安妮凄凉的惨笑道:“无所谓了,你进来吧,我给你看看张子豪是怎么对我的。”说完让在了一旁。

  刘睿知道以她的身份,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放浪形骸的事情,肯定是经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联想到张子豪,已经猜到了一些,却不敢确定,低着头走进了屋里,刚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男女交合之气,立时皱紧了眉头。

  刘安妮大喇喇的站在他身前,道:“张子豪找了三个人,从省城过来报复我把他的事说给林雅霏知道,把我轮奸了。”刘睿听得耳中大震,脑袋一晃差点没跳起来,再看到刘安妮那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与她身上残留的污秽,基本也就确定了,不可思议的叫道:“张子豪他竟敢……他简直是目无王法!”刘安妮无比痛恨的说:“他还……他还拍了照片录了视频。”刘睿大怒,道:“他真他妈的不是人啊。”刘安妮说:“我对不起你!”

  刘睿正在听她控诉张子豪的残暴无耻,谁知她突然对自己来了一句对不起,给人一种感觉好像她是自己的女人似的,真是啼笑皆非,道:“没事,不……不用对不起我,你没对不起我。”刘安妮不理他的话茬,道:“张子豪最开始逼问我你的丑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他说我不说就要轮奸我,我一害怕就说了,说你跟姚雪妃有……有暧昧……”刘睿一下子就炸了脑袋,又惊又怒,道:“你胡说八道!我早跟你说过了,我跟姚雪妃只是普通朋友,一点关系都没有。”刘安妮流着泪续道:“……可我没想到,就算我说了,他还是照旧让人把我轮奸了,我真想杀了他呀!”

  刘睿本来正在同情她,谁知道又出了这种岔子,对她的同情自然全部消除,转而恨上了她,可是看到她这幅凄惨的模样,又有些心软,道:“你先穿上衣服吧。”刘安妮流着泪笑出声,道:“穿不穿的还有什么分别?”刘睿叹道:“你这不是坑我吗?他从你这听了去,改天肯定会查访我跟雪……姚雪妃的关系,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害我的。”刘安妮道:“你跟姚雪妃不是只是普通朋友吗?那你还担心什么?”刘睿被她用刚才自己的掩饰之辞封推回来,别提多郁闷了,含糊说道:“那也郁闷啊。”

  刘安妮哭着说:“张子豪还威胁我,如果我把告诉他你跟姚雪妃有暧昧的事情再说给你听,就把我刚才被轮奸的照片视频发到网上去。”刘睿惊讶地说:“那你还告诉我?”刘安妮冷笑道:“我已经想过了,以他言而无信说话跟放屁一样的无耻贱格,难道就算我不说给你听,他就不把那些照片视频发到网上去了吗?”刘睿只听得一头乱麻,皱眉问道:“他如果真发到网上去,你……你怎么办?”刘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他真发出去,我豁出去不要脸了,也要告他!”

  刘睿冷冷的说:“如果你知道他另外一个身份的话,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刘安妮奇道:“他还有什么身份?他……他不是省城一个信托投资公司的总裁吗?还有别的身份?”刘睿压低了声音,好像生怕被外人听到似的,道:“他爸是山北省长张高松。”刘安妮大吃一惊,所有的委屈、不忿、怒火在这一刻全部定格,脑海里只有一个词,就是震惊,彻底石化了。刘睿叹道:“你这下也能明白了吧,他为什么敢公然找人轮……你?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刘安妮失声惊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这种禽兽畜牲怎么可能是省长的儿子?你在逗我玩是不是?我还想报复他呢,你……”刘睿叹道:“如果你知道,自从我跟他交锋以来,我一直都在躲着他,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至于你怀疑他是省长的儿子,呵呵,省长的儿子就一定是好人了吗?皇帝的儿子还不一定是好东西呢。”刘安妮满脸的匪夷所思之色,张大嘴巴,死活不肯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刘睿叹道:“我不敢说你这次是白白被他欺负了,可是……可是确实也没好办法报复他。就算咱俩合力,恐怕也是连他的汗毛都伤不到。除非……”刘安妮问道:“除非什么?”刘睿目光掠过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花房,不敢多看,盯着她泪水模糊的眼睛,道:“除非他老爸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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