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_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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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齐项问:“这怎么处理啊,校长?”

  目光齐刷刷转向站在床脚的校长,应母神色殷切,在来的路上校长可是说了会尽力保住应裘,他是丹毓的尖子生,未来可是要为校争光的。

  “马校长,应裘他认错态度挺诚恳的。”应母挂着心虚的笑,“小孩子打架闹别扭的事常有,就是他一门心思在学习上,容易脑筋转不过弯,行为过激了,我这个做家长的难逃责任,回去一定批评他!”

  白绩翻了个白眼。

  这阿姨看着姿态很低,三句不离学习,五句不离成绩,摆明了想说应裘成绩好,道个歉完事了,连解决措施也含混其词说回家教育。

  他总算知道应裘没脸没皮、自以为是的性格怎么养成的。

  惯的!

  “就回去教育?”齐项站在边上,扬声道,“恶意挑衅滋事,造成集体场所秩序混乱,导致同学严重受伤,按违纪惩戒条例得记大过吧,校长?”

  校长一直没开口,瞅着齐项和白绩的强硬态度,不住擦汗,“这,这伤的严重吗?”

  “可太严重了!”齐项捏了捏白绩的手腕,说,“这腿啊半年下不来床,更别提一身伤。”

  “阿姨,除了医疗费、精神损失费,您还得捎个护工费,万把块钱吧,想聊原谅先去缴费。”

  白绩:“……”众所周知两个星期等于半年。

  不说话,队友carry时他不k头也不反向送人头。

  于是别人看过来时,白绩适当地表演了一下痛苦和悲愤,并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啊?”应母听到钱,吞了吞口水,抓着应裘就跟擀被子一样捶打,“你不是说没踩中吗?”

  “我没踩中!他躲开了。”应裘嗫嚅道,张口辩解,“我也被齐项他们打了。”

  “哎,两码事。”齐项摆手,“我打你我负责,算下来我是见义勇为,就像白绩打你舅舅应明友一样,刚才你也承认了,想踩白绩对吧?”

  应明友三字一出,病房里陷入了微妙的死寂,前尘往事,新仇旧恨一下子被勾了出来。

  校长可算记起来,应裘跟白绩的旧怨,算是沉疴痼疾了。

  “我们不翻旧账,就聊今天的事。”齐项问校长:“第一下是推,第二下是踩,认错态度诚恳怎么犯两次病啊?”

  “确实,全校同学都看见了,影响很大。”校长点头,给德育主任眼神,“具体的处理方式我们一定给出满意的答案,这种不正之风我校绝不姑息。”

  “记过、通报批评,退学就免了。”齐项轻松开口,好像很宽容的样子。

  “马校长!?”应母情绪激动,一听儿子要被打成反面典型了,憋着嗓子对齐项大喊,“你是谁啊?和这事有关系吗?有规矩吗?小孩子尽插嘴?”

  应母眼皮一捏,横成个倒三角的彪悍模样,机关枪似的轰然炸开,平和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泼妇骂街,秀才遇到兵,校长也肩膀一拢,往后缩了下。

  “他是…”

  齐项慢条斯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不好意思,我爸是校董,这事我还真能插上嘴。”

  “?”

  应裘也傻眼了。

  校长擦汗,皮笑肉不笑道:“应裘母亲,他…他,齐项父亲和白绩父亲真的都是校董。”

  “阿姨,您不提我忘了,应裘高一的时候领过正晟奖学金吧?”齐项睨了眼瑟瑟发抖、悔不当初的应裘,笑道,“奖助学金,他这样的也不配拿,可以不勒令退学,但是学杂费以后自己交吧。”

  “养狗,哪儿是为了让他咬人啊。”

  丹毓的学费确实贵,考进来的学生最次也是学费减半,一下子把应裘从补助名单去除,对于应家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现在给应裘的只有两个选择。

  离开丹毓,转学。

  或者舍不下丹毓的优质资源,自掏腰包留下。

  从应母哭天抢地求人外加道德绑架的架势,应该是舍不得走的,应裘嫌丢人,想跟齐项理论,被应母当众甩了两耳光,打得他眼泪直淌,咬着牙一身不吭躲得远远的。

  算是一家子都没脸面。

  白绩被吵得太阳穴突突跳,烦躁之意翻涌上脸,身子下滑,赶忙把自己埋到被子里,不停告诉自己“只要我没道德,就没人可以道德绑架我”。

  齐项坐在一边护住白绩的伤口,顺道把被子掀开一条缝,以防他把自己闷死在里面。

  “阿姨,您别在这儿吵,这里是医院!”

  护士是个实习的小姐姐,撵不动应母,周雅雯这时大步流星赶来,见她在白绩病房门口撒泼,登时怒不可遏。

  “闹什么!拖走!”

  保镖警卫闻令,一人一边把持住应母,顺道揪出应裘,把他们一块拖走。

  她帮护士理了理头发,安慰两句后径直走向校长,上下乜了他几眼。

  校长被看得背后发凉,脸上抽搐出个为难的笑容。

  “谢太太。”他低声道,“她,她拉不走。”

  “拉不走你就干看着?”周雅雯冷哼,“马校长,你可真会处理事。”

  “我这…”校长低眉顺眼道,“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应裘恶意伤人,寻衅滋事的问题,您放心。”“我儿子转学来一个多月,三番五次受伤。”周雅雯捋了捋耳畔垂下的碎发,看着温婉却别有一番气势,她正式地下最后通牒,“事不过三,你让我不放心,我就找能管事的管这个丹毓。”

  “是是!”校长呼吸一滞,啄米似地点头,“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周雅雯无声地虚点校长,踩着高跟鞋甩身离开,又悄声走近病房。

  “阿姨,您来了。”齐项站起啦。

  “小齐。”周雅雯声音放柔,那气势早就被担忧取代,“我之前开会,来晚了,阿姨又要谢谢你一次。”

  “都是我应该做的。”齐项笑道,“白绩他…”

  周雅雯呼吸沉重,望着自家儿子被裹在被子里。

  她眼圈瞬间红了,扣住床沿的铁栏杆,“听北升说,白绩…腿、腿都断了?”

  行动不便无法自己从被自己出来的白绩不顾伤痛,一把掀开被子,纳闷问:“……谁腿断了?”

  “我只是崴了脚。”

  白绩被齐项扶起来。

  “北升怎么说你疼昏过去了?”周雅雯泪汪汪,端详白绩的伤,“刚才马校长还说你半年下不来床?”

  “放…”屁

  白绩好大的无语,差点当着他妈面骂脏话,还好忍住了,就见齐项躲窗帘后面偷笑,一百个谣言里齐项起码出了百分之八十的力。

  “他们瞎说的。”白绩叹气,“连住院都不用,休息一下我就回寝室。”

  “回寝室干嘛?”周雅雯不同意,“回家,妈妈照顾你。”

  在校,这伤还只是小事。

  但凡进了谢家的门,他铁定就跟唐三藏进了女儿国,成堆的药和补品往他身上扑,没病也要被喂得流鼻血。

  谢家!不能去!

  “……”白绩向齐项求救,“不用,妈。”

  齐项终于笑够了,敛容正色走来,“阿姨,快期中考试了,白绩最近一直在发奋图强,还发誓期末要进年级前一百。”他忽然一顿,不怀好意地问白绩,“发的什么誓来着?”

  白绩:“……发发的…什么誓来着?”

  他发了什么誓啊?艹!

  齐项握拳抵掌,啪的一声,“说考不过就穿裙子跳女团舞,对吗雀儿?”

  “!?”

  白绩呛得疯狂咳嗽,谎也撒了,进退无门便只能穷鸟入怀任人摆布,但是他没想到齐项嘴上能开出这朵食人花来。

  女、女装?还跳舞?

  周雅雯也愣在原地,不知道摆什么表情,有点难堪有点害臊,她…她…儿子还有这个癖好呢?时代真变了啊……

  周雅雯干笑两声,迅速调整状态,慨叹道:“看来白绩真下定决心学习了,那就住学校?”

  白绩手足无措,想解释,“妈!”

  “好的,阿姨!”齐项笑吟吟抓住白绩的手,“放心,宿舍里有我照顾他呢。”

  周雅雯感激道:“小齐,我是最放心你的,这孩子又要麻烦你了,你们年纪相仿,他…他的兴趣喜好你也能理解。”

  白绩瞳孔地震,为什么他觉得他妈误会了什么!?

  周雅雯略坐坐,跟医生聊完白绩的身体状况,确定只是虚惊一场后才放心地离开医院。

  日暮西山,窗外晚霞昏黄,风凉凉的。

  病房里又只剩下白绩和齐项两个人。

  四目相对,岑寂中,齐项摆出个快哭了的表情,吃痛道:“雀儿,白哥,别掐了,别掐了,肉快被掐掉了。”

  白绩怒斥:“齐项!”

  “哎!”齐项答应,“那你让我说的,我就顺嘴说了,是不是为了帮你?”

  白绩:“……”顺嘴?他看是深思熟虑了!

  “阿姨走之前跟我说,要是你没考过跳舞的时候让我直播给她看。”齐项忽然笑了,“听说你五岁的时候学拉丁?身娇体柔,很有天赋?”

  白绩指着门:“滚!”

  齐项得令,利索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笑眯眯扭头问,“我走了,谁搀你回寝室啊?”

  “……”白绩捂脸,“滚回来!”

  校医院药水味很重,人烟稀少,到晚上死气沉沉有点恐怖,加之白绩受伤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白绩怕自己呆在这儿,明天门口能堆满花篮。

  谣言止于智者。

  丹毓学生明显把“传谣”这块把握得死死的。

  齐项要下楼去租轮椅,白绩嫌太他妈的矫情,在齐项走到门口的功夫,已经自己抬起受伤的脚,麻利地下床,连蹦带挪溜达了两步。

  齐项深感自己回头地再不及时点,白绩就能跟他一起蹦下楼。

  “你坐着!”齐项凶他。

  “脚不疼了,都不需要轮椅。”白绩展示性地轻轻双脚踩点,“嘶!”

  “祖宗。”齐项过来,一把攥住他的小臂,没让他摔,“不想坐轮椅?”

  “……”白绩点头。

  坐轮椅,好夸张啊,他已经上了救护车,大晚上再被人坐轮椅上推行,明天贴吧里他就半身不遂了。

  “拐杖有吗?”

  “没。”

  白绩凝思:“那…”

  齐项兀地生出点荒唐的念头,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白绩的腰。

  “人形拐杖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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