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梦寐生平一夜至_当官要会抱大腿:市委一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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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梦寐生平一夜至

  39梦寐生平一夜至

  邹鹏给刘睿抱不平,骂道:“李志超,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刘睿对你多够意思啊,帮你当了区工商分局的副局长,你他妈还好意思动手,还要拿酒瓶儿开他的瓢儿(北方土语,即头颅),你他妈是人吗?有你这么干的吗?你他妈良心都让狗给吃啦?我真他妈替你丢人!”刘睿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吧,不说了。”邹鹏不依不饶的骂道:“李志超,就他妈冲你这操性,你也有不了朋友。我他妈今天就跟你掰了,以后别他妈理我!”

  四人来到外面走廊里,刘睿说:“刚才没吃好,再吃点吧?”张兵最机灵,第一个抢着说:“不用了,我都吃饱了。”邹鹏也说:“你点了那么多菜,我早就吃好了。”说完看看兰静,道:“你们俩再找地方吃点吧,我跟张兵就先回家了。”刘睿也没了再吃的心情,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跟二人客气一下,见状便道:“好,那今晚就先这样吧,下次我再请你们。”

  四人下楼,刘睿走到前台那里结账。

  前台那儿的大堂经理一看是他,忙道:“刘处长,用不着,我们老板早就有吩咐,只要是你来吃饭,一律免单。”刘睿心里感念郑老瘸子的仁义,脸上也见了笑,说了声“谢谢”。

  四人来到门外,刘睿摸出宝马车钥匙给兰静,柔声道:“你先上车。”兰静淡淡地说:“你们还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刘睿对她笑了笑,道:“就是双河县那个加工厂的事,你肯定没兴趣听。”兰静果然没兴趣,转身往停车场去了。

  等她走远以后,刘睿看看张兵,对邹鹏道:“我打算让兵子接你的差。你忙完了那个互助林木种植基地的事情之后,就把厂子交给他,回到市里来,我另有事情给你做。”邹鹏很是诧异,却也没多问什么,道:“行。”刘睿道:“你什么时候去双河,就让兵子跟你一块去,慢慢把厂子里的事情交接给他。”说完对张兵道:“你去了厂里后,多看多学多问,争取尽快熟悉厂子里的情况,把厂子做大做强。出了成绩,我让老板给你发奖金。”

  张兵听他“兵子”那么一叫,就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非常高兴,又见他当面吩咐邹鹏把厂子交接给自己,更是激动得不行,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跟邹鹏多学多问。”

  刘睿亲热的揽住二人的肩头,道:“虚的我就不说了,咱们是老同学,那就是铁哥们。以后有钱一起赚,一起往好里发展,也不枉咱们同学一场。”

  邹鹏与张兵都很兴奋,都是连连点头。

  邹鹏说:“我正要跟你说呢,托你介绍的那几位领导的福,咱们厂里的产品在年前可是卖疯了,库存全给卖光了,不得不紧急从厂子里调货,哈哈,赚了一大笔。”刘睿微微一笑,道:“这用不着说,心里有数就行。”

  张兵回头望了望酒店里面,忽然面带深忧的说:“一个李志超,一个于震,都是报复心特别强的人,小睿你今天打了他们,怕他们要报复你呢,你可得小心着点。”

  刘睿笑了笑,不置可否,心里暗想,这俩人都属于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类型,不往死里收拾他们,他们就不知道害怕俩字怎么写,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这回干脆就拿他俩开刀立威好了,也让人们看看,我刘睿不只有热心仗义的一面,也有狠辣无情的一面,只看对谁了。

  三人就此分手,各回各家。

  刘睿进到车里坐好,一把抓起兰静的玉手,提到嘴边狠狠亲了一口,道:“亲爱的,你今天给我面子算是给大了,我爱死你了!”兰静没好气的夺回手去,道:“我困了,赶紧送我回家。”刘睿嬉皮笑脸的说:“静贵妃下旨,微臣岂敢不尊?微臣接旨,走着!”说完发动车子上路。

  等车上路后,兰静道:“刚才你要跟李志超他俩打架呢!不觉得自降身份呀?”刘睿叹道:“哎呀我的宝贝,你以为我愿意跟他们动手啊,还不是逼到份上了?我不动手他们就打过来啦。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老公光挨打不还手?你没看李志超那架势啊,好家伙,酒瓶子都抡起来了,那是要开我瓢儿的意思啊,是可忍孰不可忍?男人,该雄起了就得雄起一把!”兰静好笑不已,眼波流情地横他一眼,道:“那也赖你!还不是你得瑟?明知道他喜欢我,还故意当着他面亲我。要我说就是你自找。”刘睿笑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还是怪他。他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要跟我抢,那不是自找别扭?”

  两人一路说笑,很快就到了兰静家楼下。

  刘睿拉着她的手不让她下车,非要个吻别不可。兰静嗔道:“哎呀,刚才不是已经亲了吗?还是让你当着邹鹏、李志超他们的面亲的,你还不知足啊?”刘睿笑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而且我要的是吻别……乖,给我一个吧。”

  兰静没有办法,只能凑头过去跟他吻别。刘睿跟她四唇相接的瞬间,就探出两臂将她抱住了。兰静至此已经知道,他要的绝非只是一个吻别那么简单,却也不好推开他,只能遂了他的心意,还真别说,在这寂静的冬夜,在这充满香味的车里,跟一个与自己感情复杂的男子亲吻,还真有点浪漫味道,在这种心理作用下,身心在不知不觉中就陶醉了进去。

  二人口舌缠斗、乐此不疲,彼此的口水就在这个过程中被过度消耗。没有两分钟,两人就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口干舌燥。刘睿脱离她的口唇,开始忘情地亲吻她的脸颊与脖颈。兰静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挺直小巧的鼻子里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嘤咛声。刘睿本就动了情,再听到她的呻吟声,更是不可抑制,小兄弟斜斜指天,要不是有衣裤的束缚,早就跳起来了。

  兰静忽然出手将他推开,撒嗔道:“别亲了……”刘睿停下来,问道:“为什么?”兰静红着脸说:“该回去了。”刘睿道:“急着回家干什么?”兰静垂着头没说什么。刘睿又凑上去亲她。兰静把手拦在他嘴上,呵呵直笑。刘睿说:“多陪陪我吧,要不然下次见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兰静说:“嗯,我是打算这两天回省城呢,我妈在家里天天烦我……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妈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你小心点,别让她逮住你。”刘睿奇道:“她惦记我干什么?”兰静道:“想让你给她做女婿啊。”

  听了这话,刘睿又想起自己跟眼前这位老同桌的爱恨纠缠,一生之中,最关键的两个时间段,也是两人一生中最好的一段年华,自己都没能娶她,这不是有缘无分是什么?唉,老天弄人,莫过于此啊!

  他把兰静抱进怀里,良久良久说不出话来,脑海里又浮现起刘小娜的面孔,心情愈发糟糕,只想仰头朝天大吼几声来发泄胸中的郁闷。

  兰静忽然轻轻吻了他一下,又说:“你要是不急回家,咱俩就去……就去找个地方待会儿吧?”刘睿问道:“去哪儿?”兰静说:“你说吧。”刘睿道:“我不知道啊。”兰静没吭声。刘睿说:“只要能跟你在一块,在哪我都没意见。”兰静这才小声说道:“去酒店吧,开个房间……”刘睿吃了一惊,却很快觉得自己本来不该吃这个惊的,因为她上次已经提过类似的意思了,可饶是如此,再次听她这么说,还是惊得不行,这位女神也太容易被征服了吧,还没怎么对她好呢,她怎么就已经被自己俘获芳心了?哎呀,这可不好玩了,这下可怎么办?

  他这么想并不是矫情,最早被兰静冷视的时候,确实发过几个毒誓,比如怎样征服她,又怎样虐待她,可那也仅仅是发毒誓而已,真正与她交往起来以后,哪还有半点亵渎她的想法?那是一门心思的想要维系跟她的酸涩感情,只求能得到她的芳心,就已经足够,从未奢望过跟她上床,就算刚刚与她**,也只是情到深处的表达方式而已,并没想着就此抱她上床,就是因为对她的感情特别单纯,所以听她提到上床的意思后,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兰静见他没反应,抬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不愿意?”刘睿忙道:“愿意,也不愿意。”兰静哼道:“到底愿意不愿意啊?”刘睿说:“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是不想跟你……跟你那样。”兰静又惊又奇,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啊?你看不起我啊?你嫌弃我是离过婚的?”刘睿忙道:“怎么可能呢?靠,你这么说真是诛心之语啊,我能那么想吗?你在我眼里边,永远都是初三那个老同桌,不论你怎么变……”

  兰静懒得听他祥林嫂似的絮絮叨叨,转过身推门就要下车。

  刘睿忙一把拽住她,叫道:“静静你去哪啊?”兰静冷哼道:“滚!放开我,真恶心!”刘睿失笑道:“靠,你讲不讲理啊?我不想玷污你,你还说我恶心?那你回来吧,我愿意去还不行吗?”兰静去掰他的手,冷冷的说:“晚了,给你机会你不要,以后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上我了,有林雅霏那样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还会看得上我?”刘睿叫起撞天屈来:“哎呀我的宝贝,这关林雅霏什么事啊?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没你想的那种暧昧情。你快回来。”

  两人在副驾驶上拉扯,刘睿好话说尽,才将兰静劝回车里,心中对她的大小姐脾气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刘睿驾车在小区里绕了个圈,驶出小区,看看时间,还不晚,刚刚七点多,看看仍旧发脾气的女神,说:“宝贝,我跟林雅霏要是有一丁点的暧昧情,就让我断子绝孙,好不好?”兰静不吭声。刘睿又说:“我们去云龙大酒店吧,行不行?”兰静还是不吭声。刘睿尴尬的笑了笑,道:“那我就开过去啦。”兰静心里嗤道:“真是有钱烧得你!”嘴上却没说话。

  二十多分钟以后,刘睿已经把车停在了云龙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对兰静道:“你先在车里等我,我上去开房,开好房间以后给你打电话,你直接去房间,好不好?”兰静侧头望着他,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刚才为什么不愿意?”刘睿语气诚恳的说道:“我也再跟你说一遍心里话,我是不想玷污心中的女神啊。”兰静啐道:“滚,我还算是什么女神?都离了婚没人要的女人了。”刘睿道:“你不管怎么变,都是我的女神。”兰静这才满意,懒洋洋地说:“你去吧,开好了给我电话。”

  刘睿便下了车,怀着激动不安的心情往电梯厅那里走去,刚到电梯厅,电梯门就开了,心中大喜,莫不是老天爷都想成全自己跟兰静的好事?迈步刚要往里进,里面却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肤白丽女。

  二人打个照面,都是一惊,同时称呼对方:“刘处!”“欧阳!”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赫然是云龙大酒店的总经理欧阳欣。

  看到这个女人,刘睿心里就痒痒的,就忍不住的想要和她亲近,可惜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不能表现得太露骨,面带友善的笑意,问道:“你这是下班了?”欧阳欣很幽默地说:“难道是要上班?”刘睿咧嘴笑了起来。欧阳欣也莞尔一笑,极有风情的瞥他一眼,随后望到了别处。

  刘睿没话找话的说:“当总经理很辛苦吧?”欧阳欣说:“还行,管理到位的话,自己就没什么工作可做了,也就不辛苦了。”刘睿笑着说:“改天我一定要找你取取经,学学管理。”欧阳欣妙目一转,重新回到他脸上,道:“你也想当酒店经理了?”刘睿又笑,道:“不是,我窃以为,管理其实就是管人,我想跟你学习一下管人的本领。”欧阳欣似笑非笑的说:“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很会说笑话。”刘睿奇道:“怎么是说笑话?我很认真的。”欧阳欣笑眯眯地说:“谁不知道,你们这些领导最会管人?你却还要跟我一个小经理学,如果不是说笑话,就是开我的玩笑来了。”

  刘睿跟她说到这里,虽然仅仅说了四五句话,却已经被她一嗔一笑所深深吸引,感觉全身心都被她麻醉了,遍体通泰,如同沐浴在普吉岛午后海滩的阳光中似的,越发逗弄得心痒难揉,只恨不得一直跟她聊下去,可惜还有正事要办,只能忍痛割爱了,道:“好吧,那我就不耽误你下班的宝贵时间了,改天再聊。”

  欧阳欣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美眸里射出两道晶亮的目光,在他脸上打了几个转,看不出是喜是恶。

  刘睿走进电梯转身关门的时候,发现欧阳欣还停在原地没走,正一脸淡然的望着自己,说她舍不得自己吧,她也没有招手挽留;说她有别的什么意思吧,也看不出来,真是令人纳闷。

  电梯门缓缓关闭,伊人的美丽面孔便在视线中慢慢的减少,直到什么都看不到了,电梯也开始上行。刘睿心中暗道,这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啊,也不知道自己将来有没有可能揭开这个谜底看一看。

  他走到前台开房的时候,女前台对他说:“先生,像您这样的白金会员,不用亲自来前台开房,您提前打个电话就行,我们会有专门的服务员跟您联系的,您到酒店以后直接入住即可。”

  刘睿笑着点了点头,心说这白金会员的特权就是多呀,又从白金会员卡联想到送它给自己的欧阳欣身上,就越发的想要跟她接近,只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情。说来也真奇怪,最开始跟她认识的时候,她表现得还是相当主动的,主动递给自己名片,又主动索要自己的手机号,还多次主动示好,可为什么等两人熟了之后,她又特意跟自己保持起了距离呢?这个古怪的女人,不会是想要欲擒故纵吧?

  他拿到房卡之后,乘电梯到了楼上房间里,给兰静拨去电话,告诉她楼层与房间号,随后就在门内等她到来,想到终于要跟这位老同桌发生最亲密的接触了,心情还是非常激动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时而傻笑,时而又唉声叹气,忽然想到什么,忙跑回房间里查看,最后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发现了一盒酒店提供给客人的安全套,这才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脸皮发烫,暗里质问自己,对老同桌这么熟的人下手,你好意思吗?

  兰静如约而至,见到刘睿后,道:“刚才李红艳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年底分红的事情,让我往双河县去一趟,当面看账,然后分红。怎么办?”刘睿说:“你没问她能分多少?”兰静摇摇头,道:“钱的事怎么能在电话里说呢。”刘睿又问:“你急着用钱吗?”兰静怔了下,道:“我急不急用钱也不关我的事啊。这钱都是你的,跟我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自己看着办。”刘睿说:“怎么不关你的事,这钱是我的,更是你的,是咱俩的,我要确保你今后就算不工作也有钱花。这些钱就是你的。”兰静听后内心很高兴,脸上却淡淡地说:“我不要。”

  刘睿也不愿意现在跟她谈钱的事,道:“你不要就先借给我用,我打算在九坡镇搞个互助林木种植基地呢,需要一大笔钱投入。这个基地要是搞好了,以后咱们的加工厂就永远不愁原料了。”兰静走进房间里,道:“本来就是你的钱,什么叫借给你,你拿主意吧。”刘睿道:“那等明天我联系李红艳,以你的名义,跟她说说这事。”兰静还是淡淡的:“随便。”刘睿跟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后说道:“你能乖乖听老公的话吗?”说着情不自禁咬住了她的耳朵。

  兰静以往听他以老公自称,还没什么感觉,但是在这间屋子里,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下,却感受到了莫名的暧昧,心脏跳速瞬间增加,觉得脸也烫了身子也酥了,全身都酸酸的不得劲,又被他咬住耳朵舔舐,更是别扭得不行,感觉体内忽然涌出一道热流,溢到了两腿之间。

  刘睿见她没吭声,也不好太过放肆,松开她秀气的小耳朵,拉着她坐在床尾,揽住她的腰肢,却没别的动作。

  兰静小声道:“去洗个澡吧?”刘睿问道:“一起洗?”兰静坚决摇头。刘睿道:“那你先洗?”兰静还是摇头,道:“你先。”刘睿便站起身来,道:“那就我先洗。不过我先说明哦,给你逃走的机会,你要是不愿意了,就开门走人,我不会介意的,嘿嘿。”兰静好笑不已,抬眼白他了他一下,道:“少废话,快去洗!”

  刘睿当着她的面脱了个精光,随后打开一条崭新的浴巾,裹在腰间去了洗手间。

  他洗澡的时候,兰静就望着洗手间方向出神,良久良久叹了口气出来,也不知道叹的什么气。

  刘睿洗了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头发湿漉漉的,每几十根聚到一起,往不同的方向刺出,如同一蓬乱草似的。

  兰静看到这一幕,忽然笑了起来。刘睿傻呼呼陪笑,问道:“你笑什么?”

  兰静没有回答,将外套脱掉,又换上拖鞋,拿起浴巾去了洗手间。

  刘睿目送她走进洗手间,随后听到门砰的一声关掉了,心神忽然间有些恍惚,暗问自己,已经做好跟她上床的心理准备了吗?如果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与她上床,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呢?

  他又稀里糊涂想到了青曼,想着她在家里等自己回去,自己却背着她跟别的女人上床,这可是**裸的背叛啊……想到这忙阻止自己想下去,免得越来越羞愧。

  洗手间里水声不断,他的思绪也随着水声到处蔓延,如同生命力极其强大的蔓藤类植物,只要愿意,可以爬到任何地方。

  兰静没有让他就等,十来分钟也就出来了,学他的样子只裹着一条浴巾,堪堪遮住胸前的玉兔与腿间的私密花园。她表情极其淡然,任由刘睿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身下的乱看,就好像自己是在给老公看一样,没有任何的忸怩不安。

  兰静年纪比刘睿大一岁,如果说刘睿过完年大一岁就三十整了的话,兰静现在是三十一岁的年龄。三十一岁,对女人来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往好听里说,是熟透了,是性感,是风韵,乍一听优点很多很多;而要是说不好听的,就是不再年轻。表面上看,只有这一个缺点,但这一个缺点却也足以致命:肌肤不再娇嫩,肌肉开始出现松垮,身材开始走样,脸上开始出现皱纹,这些问题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的。

  当然了,现在人们生活条件好了,女权主义又在社会上盛行,基本上大多数的女人都会注重自我保养。而像兰静这样的富家千金娇娇女,更是舍得在保养上面花钱,也因此,虽已年过三旬,肌肤却还是白净娇嫩,身材也没有明显的走形,大多数少妇都有的小肚腩在她身上也找不到,小腹那里也依旧平坦。简单一句话,说她是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也有人信。

  刘睿呆呆的欣赏着这位女神的身材与裸露在外的肌肤,脑袋却如同喝醉了酒,有些发懵,兀自不肯相信,眼前这一幕都是真的。

  兰静走到他跟前,见他发呆的样子傻呵呵的,忍不住好笑,抬腿踢了他一下,道:“我没洗头,洗头怕干不了。”刘睿如同梦游一般的叫道:“老婆?”兰静悻悻的笑了笑,道:“你老婆不是我,我更喜欢听你叫别的。”刘睿笑道:“宝贝,我的好静静,我的女神!”说完已经扑上去,将她娇躯搂在怀里。兰静取笑他道:“终于梦想成真了?”刘睿郑重地摇摇头,道:“跟你这样,从来都不是我的梦想。”兰静脸色一板,道:“那放开我吧,我回家了。”刘睿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跟我那啥似的。”兰静哼道:“我给你脸了是吧,你还说废话?”

  刘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合身压了上去。兰静感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激动袭上心头,下意识就闭上了美眸。刘睿张开大嘴亲上去,一下子就将她两片薄薄的富有英气的口唇含到嘴里,还没亲吮几下,就又猴急的度过了舌头。兰静配合着递出香舌,与他**起来。两人这一凑到一起,立时如同干柴烧成烈火,瞬间就烧成了一团,哪里还分得清彼此,只知道尽情的索取撒欢的放纵。

  兰静表现得分外主动,丁香舌如同一条灵巧的小蛇,在刘睿嘴里乱钻乱咬。刘睿几乎无法抵抗,屡次想要截住她,却又总被她逃脱,便一直咬在她后面紧追不舍。兰静偶尔也会杀个回马枪,与他舌头斗上一阵,随后就又玩起了捉迷藏。刘睿不甘心的将她香舌吸到嘴里,前面用牙关轻轻咬住,后面用舌头肆意碾压蹂躏。兰静在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的虐爱中动了情,两手在他后背上摸来摸去,好像在寻找救命的稻草。

  刘睿也毫不客气的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摸弄。兰静身材并不出众,表现在双腿上,既不像董旖洁那样长得令人发指,也不像姚雪妃那样丰腴健美,更不似赵珊珊那样修长笔直,兰静这双腿就是一双普普通通的女人腿,说修长也修长,但修长得并不性感,也并不是特别笔直,可以说是一双没有亮点的大腿。但刘睿爱屋及乌,照样能从她大腿上得到想要的快乐,更不要说,她大腿肌肤很嫩很滑,摸上去手感也是极好的。

  兰静只在湿吻的开始激进了一会儿,后面就懒得动了,好像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与激情似的,只将丁香舌送到刘睿嘴里,任他吮吸舔舐,自己却一动不动,懒得配合。刘睿见她这样,索性就脱离她的口舌,从她雪白尖巧的下巴上滑落,吻到了她较为敏感的玉颈上。兰静嗔道:“哎呀,痒……”刘睿含糊地说:“不痒我还不亲呢。”说着在她脖子上一顿乱吻,很快人为制造出了一圈红色的吻痕。兰静被他吻得娇躯乱动,好像已经不能忍受欲火的煎熬似的。刘睿又咬住她的耳垂,仔细吮咬。兰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忽的在他耳畔说:“进来吧……”

  刘睿既是惊讶又是好笑,看着她那张令自己魂牵梦绕十数年的俏丽面孔,问道:“急什么?”兰静横他一眼,道:“快点!”刘睿不再理她,凑头在她心口上方亲吻起来,并沿着她胸前那道浅显的沟壑吻了下去,直吻到浴巾上端,这才想到要褪去她的浴巾。兰静任他揭开浴巾,胸前的玉器与小腹那里的幽暗之地就全部显现出来。刘睿盯着她胸前这对玉兔看了一阵,是那种乳轴重心稍微靠下的类型,看上去似乎有些下垂,其实这种类型本来就是这样的,而这种类型通常也是在文胸的包裹之下最美观的,看得眼馋不已,温柔而又小心翼翼的低头吻了上去。

  兰静被他含住蓓蕾的一瞬间,大脑有些呆滞,随后就感到被**的快感从那里传过来,丝丝密密,令人欲罢不能,忍不住就轻轻的哼出来。刘睿嘴里吃着一个,手里还把玩着一个,如同一个贪婪的婴孩,内心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体上嘛,更是不消说,快活到了极点。

  他没有忘记照顾兰静的感受,在她胸前肆虐一阵,就又爬上去亲她的嘴。兰静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他的节奏,被他在身上多个敏感部位连番挑逗,早就饥渴得不行,勉强跟他做了几个嘴儿,两手按着他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贴来,自然是求欢的意思。刘睿当然不想这么快进入她的身子,这可是女神啊,当然要细细品味慢慢享受了,又不是没有时间,急得什么?至于她已经非常想要了,那就只好再忍一会儿了。**这种事,忍得越久,最后才能越快活不是吗?

  他沿着她的身体中线一路吻了下去,打算满足内心深处那稍嫌变态的卑微邪念。兰静被他吻到肚子上的时候还没觉出有什么不对,等他吻到小腹毛丛之上,才陡然惊觉,睁开眼睛望下去,叫道:“你干什么?”刘睿说:“你就别管了。”说着已经往她腿间吻去,先去腹股沟上扫了几下开路。兰静花容失色,挣扎着要站起来,嗔道:“讨厌,你要干什么呀?”刘睿将她推倒回去,跟她甜美的亲了两下,这才安慰道:“你就别管了,我还能害你吗?”兰静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的动作,道:“你……你别闹啊……啊!”

  兰静到底没能躲开刘睿的魔嘴,被他搞了个突然袭击,直接吻到了花溪上面,最敏感的部位被他偷袭,那还了得,身子立时打了个颤儿,花径里又是一股粘稠的花蜜涌将出来,将本就湿腻不堪的花溪弄得更加泥泞。刘睿在她花溪上下流连忘返,贪婪的品尝,不时使用各种绝技逗得她大喊大叫或者连声呻吟,这种感觉别提多美了,就好像自己已经掌握了世界一样自得。

  兰静哀求道:“别亲那儿了……啊……讨厌,快起来……呃嗯……哎呀,你去死啊……啊啊……”刘睿根本不加理会,只顾忙自己的,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为情人制造快乐的活动中去。兰静哀求了一阵,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无奈的闭上了嘴巴,体会着他玩的种种花样,身体还是很舒服的,便闭上了美眸。

  刘睿直吃得舌头都麻了,这才爬起身压在了这具雪白的**上,又去跟它的主人亲嘴。兰静知道他刚刚亲过自己下边,哪肯跟他亲嘴,侧头闪躲,嘴里叫骂不停。刘睿将她脑袋扳过来,恶狠狠的亲了她一口。兰静闻到他嘴上那股古怪难闻的味道,更是气恼得不行,抬手在他后背上乱拧乱掐。就在打闹的过程中,刘睿已经抬起她的双腿,试探着开始入巷。兰静敏感的觉察到了火热的来到,停下手,微抬臀部,配合着他进入。

  伊人久旷多日,所谓“花径未曾缘客扫”,早就变得狭窄逼仄,洞口狭而又狭,刘睿很难进入,真怀疑她是否还是处女之身,否则怎么可能这么难以进入呢?硕大的龙头卡在蓬门内,想进一分都难。兰静却已经痛苦地不行,紧咬银牙,一头热汗,就好像初次被开垦似的。

  刘睿忍不住问道:“怎么那么紧啊?”兰静横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刘睿笑道:“是不是你好久不做了啊?”兰静回忆了下,道:“多半年了吧,快一年了。”刘睿取笑她道:“你真忍得住啊。”兰静又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互相配合着入巷,耗费了五六分钟,这才在兰静的痛苦呻吟中全根没入。刘睿温柔地吻了她一口,道:“快要被你夹死了。”兰静忍俊不禁笑出来,道:“谁让你的那么大?”刘睿身为男人,自然喜欢听情人夸自己大,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下可以管你叫老婆了吧,以后也要叫我老公。”兰静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觑着他。刘睿与她美眸对视,又爱又怜,凑嘴吻了上去。二人开始激烈的接吻,刘睿也开始了不间断的耸弄。

  从这一刻开始,屋里就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古怪动静。若是给过来人听见的话,肯定会面红耳赤、胡思乱想。就算是给那些未经人事的人听了去,保证也能让他们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兰静在前戏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充分刺激,因此刘睿入巷后没弄多久,她就泄了身。刘睿不依不饶,压着她继续索取。可怜兰静还在**余韵里不能自拔,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呢,就又被他带入了一浪又一浪**迭起的汹涌海浪中,身体虽然一直在床上躺着,一颗心却随着快感的潮流忽上忽下,忽然高高飞起,忽又急坠而下,身体也随着或猛或柔的刺激变得轻飘飘的,完全脱离了掌控,到了最后,感觉自己完全已经不是自己了,好像飘到了天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体会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大潮。

  刘睿折磨了兰静一个多钟头,总算将这些日子被李青曼有意压禁的欲火发泄了部分出去,快要爆发之前,问道:“想射里边……”兰静就跟没听到似的,紧闭美眸,一脸的幸福与茫然。刘睿狠狠亲了她脸蛋一口,问道:“老婆,我想射里边!”兰静如梦方醒,睁开妙目看着他,先摇头,忽然又点头,启唇道:“你随便吧。”刘睿笑道:“你别让我随便啊,你喜欢不喜欢我射里边啊?”兰静抬手捏了他鼻子一把,道:“你少给我得了便宜卖乖了,我都说随便你了。”刘睿呵呵笑道:“那我就射里边啦?”兰静嗯了一声,又道:“你是不是吃伟哥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完?”

  又过了一阵,刘睿在尽情尽兴之后,虎吼一声,猛烈的喷发出去,一股股浓郁的精华剧烈的喷射到了兰静那娇嫩的花径深处。兰静被他这股滚烫的精华一激,尾椎骨冷冰冰打了个寒战,全身一麻,又有想尿的感觉了,于是抬头凑嘴索吻。刘睿自然不会拒绝,将她小嘴含住,不客气的将舌头钻了进去。兰静跟他口舌亲热一阵,被他舌头在嘴里乱掏乱钻,全身的快感积蓄到了极点,闷哼一声,两腿猛然绷紧,再一次的泄了身。

  过了好半天,刘睿才醒过神来。按理说,终于与这位暗恋情人发生了关系,得偿所愿,理应值得骄傲得意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做完之后,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美好感觉不说,还有一种空虚寂寞的味道,心里非常纳闷,自己不是很爱她嘛,为什么得到她以后反而不太高兴?难道仅仅是因为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仓促跟她上了床?

  心里忽然有个声音说,你想要的不是这样子,你想要的只是跟她之间的那种小暧昧,那种妙不可言的情愫感觉,而且你喜欢的也不是她,你喜欢的是初中那一年的兰静,而眼前的女人显然不是她。你误解自己的心思了,其实你是一直活在过去,活在回忆当中,你苦苦追她也不过是为了满足少年时期没能达到的梦想而已。你这是自欺欺人你懂吗?

  想到这里,他陡然震惊,不敢再想下去,自己对自己说,不是的,你爱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小时候的她跟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吗?就算很多地方都变了,性格也没有变啊,她还是她,不是吗?如果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兰静了,又怎么会被你这么轻易就追到手呢?她就是感念当年学生时代的感情,才一步步落入你精心编织的情网中的呀。试想若非如此,她怎会跟你上床?一个女人肯跟你上床,至少说明她的心已经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唉,贱人啊贱人,不要再矫情了,你就知足吧!

  他既羞惭又感动,在兰静那单薄红润的口唇上重重一吻。

  兰静缓缓睁开美眸,目光凝注在他眼睛上面,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脸上现出一抹慵懒的笑意,伸手整理了下头发,道:“还不起?不想回家了?”刘睿低下头,跟她脸贴脸的抱在一起,腻腻的说:“真不想回家了,可是不行。宝贝,好静静,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想跟你好一辈子。”兰静抚摸着他的后脑勺,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也说爱你吗?”刘睿道:“用不着,我知道你的心就够了。”兰静拍拍他的后背,道:“起来吧,该回了,以后想我了就去省城找我。”

  刘睿赖在她身上不走,道:“你还想要吗?”兰静吃惊地说:“不会吧,还来?”刘睿笑道:“你是吃饱了,我可还没吃饱,我吃你吃不够啊。”兰静道:“不行,你都射我里边了,脏也脏死了,我得去洗澡,你起来。”刘睿说:“反正也已经射里边了,也就无所谓再做一次了,啊?”兰静捏捏他的脸,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刘睿已经懒得跟她对话了,直接用动作做出了回应,上面用嘴盖住了她的小嘴,下身那里再次耸弄起来,正好一直还留在她花径里没出来,也就省了入巷的繁琐。兰静虽然不愿意再跟他做,但也难以抵挡他的火热情绪,被逼不得已的跟他做到了一处。二人之间很快又掀起了一场肉搏大战。

  在兰静家楼下,刘睿与她依依不舍的吻别。

  兰静下车之前,再次提醒他:“别让我妈逮到你,别管是电话里还是现实中,她要是逮到你,肯定会逼你跟我结婚的。你要是不答应,说不定她会去你单位里大闹一场。还有,千万别让她知道你已经又娶老婆了,否则你绝对好不了。我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这么提醒你了。”刘睿听得暗暗心惊,嘴上说道:“放心吧,我不会给她机会的。”兰静握了握他的手,最后看他一眼,推开车门下了车去。

  刘睿目送她走进单元门,直到看不见了,却也没有掉头驶去,脑袋里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会如何避孕?是不会采取任何的事后避孕措施?还是会买事后避孕药吃?如果她此次不小心怀孕又该怎么办?董旖洁意外怀孕的前车之辙还历历在目,希望不要在她身上重演。

  此时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进行一次短暂的整理与总结,却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好像是做了一场大梦似的。与女神上床,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的梦想吧,却被自己稀里糊涂的做到了,说起来既神奇又好笑,但是仔细回想,若非自己先前在她身上抛注了那么多的心血,又怎么可能被她主动邀约?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现出惬意的笑容,从今以后,女神这个头衔就可以从兰静头上撤掉了,都已经上了床还算是什么女神?取而代之给她一个老婆的名头,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一想到这儿,就高兴得不能自已,只想手舞足蹈一番,又细细回味刚才跟她的**过程,更是快活得不行,独自在车里嘿嘿的笑了起来。

  当然,心里也不只有开心,还萦绕着一股怅然若失的心情,好像在得到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些什么东西。得到的固然很珍贵,失去的也值得珍惜。两者相权,还真是难以分出哪个更重要。不过此时再胡思乱想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光不可能倒流,发生过的事情也不可能被否认,接下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在刘睿患得患失的同一时刻,在李志超的家里,李志超将写好的举报信拿给身边的于震看,道:“看看,写的怎么样,还缺什么不?”于震拿到手里,瞪大眼睛,逐字逐句的念道:“尊敬的市纪检委领导,我今天写这封信,是要举报市委办公厅秘书一处的处长刘睿。他私生活**不堪,与市电视台的美女主持人林雅霏长期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在男女作风问题上犯下了特别严重的错误。刘睿名为公务员、党员,实为是公务员中的害群之马。身为国家干部,却不为人民办事,实为禽兽、猪狗不如,严重玷污国家干部形象。我恳请纪检委领导对他进行立案调查,严厉查处这种为党政机关抹黑的干部。”

  于震的作文水平从小就差劲,三百字的命题作文都能憋上一半天,何曾写过类似举报信这样的正经东西?何况本身也非官场中人,也就不知道举报信的写法,读完后点头敷衍道:“嗯,写得挺好的,不错,呵呵,比我写得好。”李志超眼睛里射出两道阴毒的光芒,道:“这回就算不能把他拉下马,也要让他沾一身屎,哼哼。”于震问道:“要是他跟林雅霏没有你说的这种关系怎么办?”李志超冷笑道:“那也没事,只要让纪检委查到头上,他以后的好日子就算是完了。我们局里之前有个副局长,同样也是被人写了举报信,让区纪委给调查了,虽然查了以后没什么事,可也提前完蛋了,再也没人理他。他自己也知道混不下去了,就提前退休了。哼哼,刘睿同样也好不了。”

  于震缓缓点头,道:“希望刘睿跟那个林雅霏真有关系,那样他就死定了。操,也不知道他怎么混的,美女全让他泡了。”李志超听得这话,猛地瞪大眼睛,死死的瞪视他。于震没有看到,自顾自的说:“妈个比的,今天他真是嚣张得不行了,还他妈故意当着咱的面亲兰静,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好似的。艹,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就冲这他也有不了大出息。”李志超低声道:“小声点,别让我老婆听到。”于震哦了一声,忙闭紧嘴巴。李志超摸了摸被刘睿打得**辣疼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他嚣张不了几天了,我这就让他玩完!”

  他说完这话,不再开口,对着写好的这封举报信,誊抄了四份出来,又跟于震一起,把这五封举报信分别装到五个信封里粘好,再把市纪委的邮寄地址写到了信封面上。

  于震有些担心的问道:“你写这种举报信,市纪委不会反而查到你头上来吧?”李志超摇头道:“不用担心,咱不具名,也不留下地址,他纪检委又怎么查过来?”于震道:“那就好,咱别写半天举报信,人家没调查刘睿,反而调查起咱们来了。”李志超凝重地说:“你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刘睿给市委书记当秘书,在市委里面肯定也算是一号人物,要是市纪委卖他的面子,不调查他,这信不就白写了?让我想想……”于震说:“你是得好好想想,要不然害人不成反害己啊。”李志超瞪了他一眼,暗里怪他不会说话,嘴上却没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李志超忽然一拍桌子说道:“有了。”于震忙问:“想到什么了?”李志超阴恻恻的笑了几声,道:“咱们要是担心写举报信给纪检委不管用,那就玩一招损的,把这事捅到网上去。在市、省内各大论坛上,把他跟林雅霏的暧昧情发出来,到时候弄得全城皆知,市纪委就是不想调查他也不行了。你觉得这么干怎样?”于震笑道:“好主意,我支持你。”李志超说:“前任市委书记张建设,还有前任市公安局长冯海亮,都是被人把男女作风问题的证据发到网上去,这才被调查后处理下马的。这就是咱们的榜样啊,哈哈。”

  两人窃窃私语一番,最后决定,由于震带着那五封举报信,在回家的路上,塞到不同地点的不同邮箱里面,李志超留在家里,在网上各大论坛发帖子。动作虽然不同,目的却都一样,就是整垮刘睿,让他再也嚣张不起来。

  这天晚上,刘睿心情非常烦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都半夜两点多了,还在瞪大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李青曼已经睡熟了,发出了均匀细密的呼吸声。

  刘睿侧头看看她,虽觉得很对她不起,但也无法可想,说起来,兰静与自己的感情,还要深过自己与这位老婆的感情,在这种前提下,自己跟兰静上了床,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再说了,与兰静上床的事也不能只怪自己一个,要不是这位好老婆对自己实行禁欲……假设她天天都缠着自己索要,把自己弄得每天都筋疲力尽没有精神,自己估计也没那个心思在外面乱来……

  他自我安慰了一番,忽然又想起住在云州宾馆里的刘小娜,心中又是一酸,唉,多好的丫头啊,为什么会选择嫁给徐庚茂那个老头子呢?难道她留在云州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吗?就算她没活路了,自己也会帮她找的呀。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估计也有想当省长夫人的心思在里边吧。

  他又想到自己暴打李志超与于震的事,虽说他们两个该打,自己打得也对,可是无端端跟两个老同学发生这种冲突,也是好说不好听……想到这,又暗自责怪自己妇人之仁,人都打了,再后悔这些还有用吗?要学着度量大一些,心肠狠一些,要不然怎么成长?更何况自己身在官场,也想着一直往上爬,那么不培养出厚黑的本事来还行?

  就这样,他始终都在胡思乱想、神游天外,几乎整宿没睡,只在凌晨之前眯瞪了一会儿,可也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闹铃所发出的震动叫醒了。在青曼没有搬过来住之前,他手机闹铃设的始终都是铃声,而等青曼过来之后,则把手机闹铃改成了震动,并且是放在自己枕头底下,目的很简单也很明确,就是确保自己被叫醒的同时,不吵醒她,让她早上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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